门,但大多十分精良,身披血红色罩袍,罩袍内盖着铁甲,打着染血老鹰的旗帜,正是名声赫赫的斯拉维斯军团。
血衣骑兵的作战方式非常特殊,根本不像是传统的欧洲骑士,更加倾向于萨拉森骑兵,酷爱钉锤和马刀,而非利剑和长矛。
占据数量和质量双重优势的血衣骑兵打得十分轻松,三人一组,五人一群,如狼群一般,将卡斯特里奥蒂骑兵分割包围,逐个歼灭。
自小成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无论在马术还是骑战上都比农耕骑兵强一大截,各种娴熟的马上招式信手拈来,还时不时从口袋中掏出石灰袋和碎铁角,往迎面冲来的敌军骑兵面门上掷去。
噗呲——
阿菲夫一刀砍进敌人的胸膛,将对方斩于马下,略微勒住马缰,减慢速度。
环顾四周,还在冲杀的卡斯特里奥蒂骑兵已经寥寥无几,但他们的战斗意志十分顽强,哪怕损失过半,也决不投降。
战斗持续进行着,太阳升入头顶时,残酷的屠杀终于结束,两百余名卡斯特里奥蒂骑兵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在他们的拼死一搏下,阿菲夫的斯拉维斯千人队也损失了一百余名骑兵。
“让民夫们抓紧打扫战场,我们还有其他任务!”
阿菲夫大声吼着,将剩余的斯拉维斯骑兵们召集起来,向远处的山谷冲去。
克鲁耶围城之后,斯坎德培的军队对大军的补给线展开疯狂骚扰,不计代价,不计损失。
在他们心中,只要能够将马鲁纳的围城大军死死拖在山里,抽出手来的科莱奥尼就一定会率军来援,切断马鲁纳的后路,将他们锁死在山里。
然而,拉古萨的易帜和农民十字军的爆发使斯坎德培的计划彻底落空,科莱奥尼的撤退则熄灭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缓过气来的马鲁纳很快就开始发起反击,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对斯坎德培的军队进行围剿,争夺一个个定居点和补给站。
斯坎德培的军事才华十分出众,不仅数次从大军的包围圈中逃走,还在几次小规模战役中以少胜多,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战损比。
但是,斯坎德培的兵力实在太少,一个月的消耗后,只剩下不到两千人仍然跟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些小股游骑散落乡里。
军队人数的急剧减少使斯坎德培的许多士兵军心大失,不少民兵受不了战争的残酷,抛下统帅夺路而逃,还有不少人借着巡逻的名义离开营地,然后径直到敌方军营缴械投降。
1463年6月5日,由于一个中级指挥官的背叛,斯坎德培的战术部属泄露出去,这一次,他所带领的千余残兵没能逃出马鲁纳大军的包围网,被挤压到一座窄小的山谷中。
山谷像个葫芦,四周都是绝壁,朝向南方的出口十分狭窄,山谷中水草丰茂,不少牧民喜欢来这里放牧。
如果不是面积太小,这座山谷一定能够形成一个村庄。
阿菲夫带着自己的斯拉维斯千人队剿灭路上的零散游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山谷外围的军营中。
“阿菲夫,你来了?”
山谷入口,马鲁纳一身戎装,微笑着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伯爵,我部刚刚歼灭两百余阿尔巴尼亚叛军,损失一百余人。”
阿菲夫禀报道。
“不错的胜利,我会为你请功。”
“我等本就是陛下最忠心的奴仆,无需请功。”
马鲁纳笑笑,将目光移向山谷。
“我们已经逮到了卡斯特里奥蒂最后的一点主力,主要将他们歼灭,阿尔巴尼亚就彻底平息了。”
“我部愿打头阵!”
阿菲夫大声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