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对此深有不解,但未有多言,起身选择离去。

    ……

    黄巢一路返回家中,寻得他父亲,将事情与之言说。

    他父亲笑着与他言说:“人各有志,但行你道即可,不必在意他人。”

    黄巢听得父亲所言,说道:“父亲,我定要成为状元郎,现在一定可以改变这世道,成为清流大官,让天下再无流民。”

    父亲笑着称赞黄巢,说道:“我儿有大志,既如此,你便要好生读书。”

    黄巢说道:“父亲,但我学武不可断,我自要文武双全。”

    父亲问道:“学文乃为科举,学武谓之何为?”

    黄巢说道:“父亲,学武自有用处,一来,他年我若为大官,定要剿灭叛乱,此要武艺,二来,如今世道大乱,家中运盐,危机重重,此须武力,方能使家中安宁。”

    父亲闻听,深以为然,说道:“我儿大才,既如此,你当学兵法,而非武艺。”

    黄巢笑着应答。

    父子二人谈说许久,方才各自离去。

    ……

    不觉数日而去。

    王家之中,左良终是要离去,王守自当跟随,要与左良同是离去。

    王父送别二人,并牵来二马匹,交与左良。

    左良却并未受之,而是笑着说道:“以双足丈量天地,此为修行之理。”

    王父只得作罢,但取来许多金银,交与左良。

    左良仍是未有受之。

    王父只得将之交与王守。

    左良对此未有多说些甚,与王父辞别,离去城中,往他处而去。

    行在城下,王守回头张望,本想寻黄巢身形,但张望许久,未有所见,此教他心中叹息。

    左良笑着问道:“可是在寻你那好友?”

    王守点头说道:“正是,正是。但此人与我乃多年好友,我今离去,他当是知得,但不知为何,不曾来送我。”

    左良说道:“你日后这位好友,可不得了,我观其面相,非是善茬。”

    王守有些诧异,说道:“先生,我等不是学医,为何听着先生言说,更似那修道的,而非学医的。”

    左良笑着问道:“何以见得?”

    王守说道:“但先生与我父亲言说,以双足丈量天地,此乃修行之理,又曾与我言说,观面相之说,此却似那修道的道士,而非是学医的。”

    左良笑道:“我乃修行的,而非修道的,医术不过偶然习之。”

    王守问道:“修行与修道,有何区别?”

    左良说道:“修道是修行,修行不尽是修道。”

    王守若有所思,半响后,问道:“既如此,我可是修行的?”

    左良摇头说道:“如今尚是不算,只能算跟随与我的。”

    王守问道:“既如此,如何才算是修行?”

    左良笑着说道:“此在你,而非在我。”

    王守沉吟少许,并未多言,而是说道:“先生,如今我等往何处去?”

    左良说道:“何处有流民,我等往何处去。”

    王守似懂非懂的点头。

    ……

    光阴迅速,不觉五六月馀去。

    王守跟随左良行走多地,见着许多流民,皆是亲自跟随左良一同救治。

    左良亦时常传许多医术与王守。

    王守皆是悉心学习,他于医术未有多少天赋,学一些简单医术亦难以学成,但他记性极佳,一些药方他只要过目,就能记下,辅佐左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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