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你这般言说,却还要留我在此处。”
左良说道:“师父能留在弟子住处,教弟子住处蓬荜生辉,弟子自该留师父,再者留着师父,弟子却能近前侍奉。”
姜缘说道:“今我尚有要事,自当离去,正渊,不必再留我,但我与你有言,你该谨记,不可遗忘,如今你且听好。”
左良闻听,即是上前,深深一拜,洗耳用心,聆听真人教诲。
姜缘说道:“这些日子,我住你府中,以修清净,但有神游天外,偶见你府中,你府中随从虽多,但皆无修行之道,更无修行之心,此方你当是知得,你那亲近随从陈贤,有些修行之心,然难以有大成就,若贸然得志,必有祸端,这等你皆须切记。我再有以法力,补全你此山中之天地数,此山当得天地钟秀,自成个修行清净之地,可教你好生修行。”
左良一听,如何能不知这些时日里,真人虽在府中,但未有清闲,而是一直在相助于他,他感激涕零,再三拜礼。
姜缘拂袖一招,自有清风而来,将左良搀扶而起,他笑道:“正渊,不须这般多礼,你乃我门下弟子,我自当护持于你。”
左良说道:“但闻他处师门者,绝不曾有师父这般关怀,此教弟子不胜感激,又感修行浅薄,无以报答师父之处,教弟子惭愧。”
姜缘笑骂道:“有何惭愧,不消这般所想,你且安心。”
师徒二人又与房舍之中谈说许久,真人问及左良有无修行困惑之处,左良犹豫再三,还是与真人言说得修行困惑。
真人对其修行困惑,一一解答。
左良再是拜谢于真人。
真人遂不在此处久留,唤得孙悟空等三人,骑上白鹿,便是出府离去。
左良亲是带着诸多随从,恭送于真人,这般相送出山,仍是要继续相送,然得真人否决后,左良只得在山下目送真人等离去,
待是许久之后,真人等早已离去,左良仍是在此等候半个时辰,方才转身与一众随从归山。
山道之中,有随从问道:“先生,但先生之师,为何看起来平平无奇,未有甚出众之处,更不如先生有名气。”
有另一随从说道:“怎个言说先生之师平平无奇?但其仙风道骨,乃是名家老祖之相,你这双目,甚是无用。”
又有随从说道:“何来仙风道骨,何来平平无奇乎?但我见先生之师,英武不凡,似善战之将也。我观你二人之疾在首在目,不然何至于胡言?”
再有随从说道:“先生之师,乃是长者之相,教人如沐春风,未有你等所说那般。”
一众围绕着这等争论不休,皆是言说彼此所言方才有理。
左良望着一众争论,未有理会。
身旁陈贤问道:“先生,怎个他等会这般,一人言说一种,可先生之师仅是一人,却是奇怪。”
左良摇头笑道:“吾师乃神人也,其身居甚深法力,但千人见他,即有千面,此所见者,是吾师,亦非吾师,是己身,亦非己身,其中有莫大之理。”
陈贤闻听,困惑不已,不明左良在说甚。
左良说道:“你今时不明,且将我言记下,说不得来日便会明白,不消着急。”
陈贤只得将其所言记下,不再多问。
左良带着一众随从回归山中。
左良行至府前,指定府中,笑道:“陈贤,但你所见,府中可有何变化?”
陈贤闻听,抬头细细一看,说道:“先生,我等离去府中,才多少时日,怎个会有变化。”
左良说道:“你且细细观之。”
陈贤只得再是看去,但见府中果真似有变化,然则此等变化,他却是道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