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果真不假,故请父亲不必为我成家而操心劳碌。”

    王家家长怒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成亲之道,岂容你拒绝?且过来与媒婆一见!”

    王重阳无可奈何,只得应下,行走到媒婆身前来。

    媒婆细细看着王重阳,许久之后,笑着点头,只道俊俏不俗。

    王家家长遂与媒婆商讨起其中之事。

    王重阳在旁听言,半句话皆说不得,只得任由二者言说,纵他心中万般不愿,皆是无法,他望着二人离去之相,心中忽是忆起昔年种种,他父亲昔年十分疼爱于他,乃至于常常与他言说,以学识为重,教他日后不要忘记习得学识,更曾与他言说,他生来有异象,非同等闲。

    可如今之父亲,不比从前。

    王重阳眉心之间,忽有暖流而过,教他心头一颤,一言自心底而出。

    人死岂能复生乎?人死不能复生也!

    王重阳忽是抬头,朝前而问,说道:“父亲,少待!”

    王家家长转头,问道:“孩儿有何言?”

    王重阳问道:“父亲可还记得,孩儿昔年出生之景乎?”

    王家家长说道:“我乃你之父亲,如何能不记得其中。”

    王重阳说道:“父亲可记得,孩儿出生之时,自有天生异象,那时有青龙腾空之异象,父亲可还记得?”

    王家家长闻听,有些惊讶,遂平复,说道:“重阳,你生来有异象,我如何能不知,那时青龙腾空,教我好生惊讶。”

    王重阳愣了一下,说道:“父亲,说来,乃是孩儿记错,那时乃是双龙戏珠之异象,怎个孩儿记错,父亲亦记错不成?”

    王家家长说道:“果真是乃是记错,有些时日,故记错许多,乃是双龙戏珠。”

    王重阳心中叹息,他虽不知为何此人与他父亲一般无二,教他无法分辨,便是有疑惑,亦难以解得,但今日来看,他却辨认得出,此人非是他家长,而是不知何物所变,但不知为何,却来迷惑他,乃有大罪。

    他起身朝王家家长拜礼,遂道:“今我当离去,以修习三家学说,告辞。”

    说罢。

    王重阳起身当要去收拾行李,骑马而去。

    王家家长惊道:“孩儿,你这是为何离去,莫不是不欲与我相认,欲要断绝父子之情不成?”

    王重阳摇头说道:“你非我父也。但我父早年亡故,你非是我父,故我自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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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家长惊呼道:“我如何不是你父亲了?你且将话语细细与我说道,你怎个会有这般言说。”

    王重阳说道:“我出生时,有异香不绝,百鸟朝凤,以此为异象,父亲以此为荣,曾日日与我教导言说这等,父亲断不能忘怀,故你二番言误,足以证明,你乃是个假的。再者,我早有猜测,人死不能复生,只是我一直不敢确信,如今你之所为,又兼你之言说,便教我确信,你非我父,我虽不知你为何等,但我天蓬尺伤不得你,你非妖邪,我不知你为何会装作我父,然我见你未有恶意,今我恍然,故我不与你计较,望明好自为之。”

    王重阳目有灵光,似窥破一切。

    王家家长闻听,沉默不语,许久之后,说道:“你果真笃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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