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其言说未有法门,心中本有些犹豫,听得其言,却是狠下心来,他绝不愿身死,既如此,便别怪他害得其性命。

    国王说道:“既无其他法门,但此神物,我悟性不足,实在难以堪破。然我偶然之间,曾得一法,可以后天补全悟性,然此法所须之物,甚是难求,我寻遍全国而不得,近来听闻先生身中有得此物,故今日既是为践行,亦是为请先生赐物与我,请先生应允。”

    王重阳笑道:“赐物?赐得何物?”

    国王忽是起身,朝王重阳深深一拜,行得大礼,说道:“此物为先生之心,寡人欲借先生之心,教我悟性大增,镇我宝梁国万年基业。”

    王重阳说道:“你要我之心?”

    国王说道:“正是!”

    王重阳笑道:“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可活否?”

    国王说道:“人无心,自是不能活。”

    王重阳说道:“既如此,国王为害我性命而来,可是如此?”

    国王咬牙,说道:“请先生赐心!”

    说罢。

    他取酒盏,朝地上一掼,时有上百甲士鱼贯而入,此刀剑而来,将王重阳团团围住。

    王重阳见之,仍是不惧,面色平静,说道:“王欲借心,心本无物。君自缚铁枷内,何由见菩提。”

    国王不再与之多说,一声令下,甲士持刀兵上前,便要砍杀。

    王重阳坐在席间,不为所动,似不曾惧怕刀兵,任由那等刀剑砍来。

    五六把刀剑直刺王重阳膻中,欲取其心。

    王重阳不闻不问,刀剑刺在其心口,如遇金钢,难以刺入。

    几个甲士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再是举刀剑砍去,可刀剑如何能伤着王重阳,其有豫鼎护身,非等闲可比。

    正当几个甲士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忽有狂风而来,将诸多甲士吹倒在地。

    牛魔王现身于殿中,但见其怒气冲冲,抡起黑龙辟岳槊,便要上前了结那国王性命,其辟岳槊只是一抡,整个栖霞台摇摇欲坠,神威莫测,无人可阻。

    那国王战战兢兢,亡魂皆冒,殿中上百甲士东的东,西的西,走的走,立的立,四散不提。

    牛魔王抡槊要朝国王打去。

    王重阳说道:“牛王,且莫动手。”

    牛魔王听得其言,只得停歇,朝其张望而去,有些不解。

    王重阳说道:“此国王教牛王这般打杀,却有些不值当,如此将给牛王平添三分因果来,牛王不必如此。”

    牛魔王说道:“这厮将是伤你,我如何能忍,我今为你之缘法,断然不能容忍这等人。”

    王重阳摇头说道:“其有今这般所为,足以见其气数,不必与之纠缠,其往后自是落不着个好,今时离去,日后静观其变便是,牛王,你且听我言,莫要与之计较,你我离去便是。”

    牛魔王本还要再说些甚,可瞧见王重阳坚定模样,只得应下,他遂是带着王重阳朝王宫之外走去。

    沿途所过,但有感阻扰他二人离去者,牛魔王皆不再留手,只消黑龙辟岳槊一挥,将之悉数打退,离去王宫,取得白鹿,再是朝南瞻部洲而去。

    却说王宫之中,国王迟迟不曾回神,教牛魔王唬得六神无主,乃有二三时辰而去,有宦官前来,方才教其回神。

    国王战战兢兢的道:“好一凶神护法,竟这般神威,我险些教其打杀!那仙家先生,今去往何处?”

    宦官答道:“陛下,那二人仙家先生已是离去国中多时,今不知去往何处。”

    国王说道:“那方士误我,那方士误我!竟是教我取其之心!那等仙家先生,便是未有法力,亦非我可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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