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师侄前来,为何在旁而不出声?”

    左良拜礼,说道:“睹师叔读书于内,不敢扰,故侍侧而候。师叔,我可有惊扰到师叔安宁?”

    真见摇头说道:“未有惊扰,你却多礼。但你今前来,定是读书,便先落座,要观看何书。自行寻找。”

    左良应声,寻得一书籍,坐在真见对面。

    真见笑道:“你今有个师弟,可有与之相见过?”

    左良闻听,摇头无奈,将方才与莫执的谈说,悉数与真见讲出。

    真见听后,笑道:“此乃常事也。昔年师父开府,不知有多少同门之人,鱼贯而入,多是如心舟这般之人,便是我昔年未见生死之前,亦是如心舟这般。这等你劝说无用,不必在意,人来人往,云聚云散,待百年之后,你再以观,方知何为真修行,何为假修行。”

    左良朝真见一拜,已是知得,故不再多想。

    真见笑道:“此心舟,我料他必是不能按耐,到底他眷恋红尘,如何能定心修行。”

    左良问道:“师叔慧眼如炬。若如师叔所言,有何般法子,能教此师弟幡然醒悟?”

    真见笑意盈盈,点头说道:“有,有,有。法子有许多,数不胜数,但归根结底,有一步须所为,若心舟为之,则万千法子可行。”

    左良不禁问道:“师叔,此一步为何?”

    真见答道:“自渡。若其果真有自渡之心,万千法子皆可为,此一步而出,天地广阔。此一步不出,万法难救。此非你我所能抉择,全在己身。心死则道生。”

    左良只道‘受教’,朝真见深深一拜。

    真见笑了笑,摆手教左良品读书籍。

    左良自是应声。

    二人不语,各读手中书籍。

    ……

    流光易逝,秋去冬来,看了些朔风卷黄叶,暮雪掩柴扉。

    莫执在府中,虽是抱怨许多,但其却不曾有离去之举,而是任劳任怨,在府中干着琐事。

    然这些光阴以来,莫执愈发不耐烦,盖因府中常常无人,只得他一人在忙活,心中有些怨恨,只觉府中神仙有些不公,那府中之人尽在修行,那仙家术法,层出不穷,他就在这儿做些苦力活,日日都须寻柴起灶,入了仙府,却不得仙法,此教他如何忍耐。

    莫执正是下定决心,待来日再见着真人时,定是要与之述说,他这些光阴的苦楚。他昔年在安陵国时,常常听闻神仙皆是慈悲心肠,若是他言说苦楚之事,兴许神仙便传他仙法,不教他再是做这些无趣琐事。

    正当莫执心中思量之时,忽闻府中有金钟而响,教他心神震荡,一时竟有些恍惚,只觉眉心之间,似有甚物将脱身而出,但片刻之间,此感又消失不见。

    莫执不明所以,朝外边走去,要一探究竟。

    但他走出室外,便是瞧见左良,王重阳等人皆是出行,似受得相召。

    莫执上前问道:“诸位师兄,此钟声自何而来?”

    左良说道:“此乃师父相召之声,但闻此声,当是前往瑶台之处,师父定在其中,此声而出,师父相召,或是师父开讲大道,或是师父有事吩咐,当是去得,便是知晓。师弟,你可与我等同去,你意下如何?”

    莫执答道:“当是如此。”

    说罢。

    莫执即是跟随在左良身后,他到府中来后,与左良谈说较多,再者左良面容乃一和蔼老者,较之王重阳与红孩儿,到底让他感到亲切。

    王重阳与红孩儿二人并未对此有过多言说,只是与莫执回礼,便是朝瑶台而去。

    一众行至半途,便是瞧见牛魔王,孙悟空等人,再是拜礼后,一同朝瑶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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