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困惑,可与我讲说来,兴许我能为师弟解惑。”

    莫执说道:“请师兄观我剪纸,再是言说。”

    左良笑着点头,捋须道:“师弟请施法,我自是观之。”

    莫执闻听,即是喜笑颜开,自衣袖中取出一张白纸,迅速将之剪成一匹马儿形状,其朝纸马上吹了口气,嘴边念念有词,又是朝四处叩拜,做得许多举动,遂是朝前丢去。

    那纸马落地,迎风见涨,竟是变作一白马来。

    莫执笑道:“师兄,你觉我这法儿如何?”

    左良笑道:“甚好,甚好。”

    莫执笑意更胜三分,说道:“如此之法,比之师兄如何?”

    左良这般一听,如何能不知他这师弟怎是来问得修行困惑的,分明是来卖弄本事的,得知此处,他哭笑不得,说道:“此法甚是了得。师弟是个有本事的。”

    莫执翻身上马,又问真见,说道:“师叔,我这本事如何?”

    真见双手合十,笑呵呵的说道:“你类我矣。”

    莫执闻听,大喜过望,不再与左良与真见多言,匆匆离去,似乎要去寻得他人,

    左良与真见目送其离去。

    左良摇头说道:“这师弟,却有些卖弄之嫌。但今观其面容,恐在府中按耐不住,将要离去府中。”

    真见笑道:“我亦观得,大师兄早有言说,若是其要离去,放其而去便是,不必强求留之。”

    左良说道:“师父既是早有言说,我便安心。师叔方才言说,我那师弟类师叔,此乃何意?”

    真见双手合十,答道:“我早年亦是这般,喜于卖弄,而不曾真修行。”

    左良恍然大悟。

    ……

    那府中的莫执骑着马匹,四处行走,欲要一寻他人,再寻得多时,不见府中有他人,意犹未尽,目光忽是望向府外,有些蠢蠢欲动。

    他如今得了仙法,本事不俗,该是离去,归于家中,教他人知他利害了。

    然他那师父传他本事,他若是要离去,须是教师父允许才是。

    莫执又起了心思,想要去找真人,可他不知该如何找寻真人,兜兜转转一圈,回到了藏书室,向其中的左良与真见,询问该怎样找到真人。

    真见得知,说道:“大师兄今不在府中,已是出山而去,其离去前,曾有言及于你,其言若是你有修行困惑,尽可问得我等。”

    莫执犹犹豫豫,一时之间,不知该怎样开口,沉吟良久,方才说道:“师叔,非是修行困惑之事,乃是我觉,我今修有所成,思及家人,故想要归去探望一二。”

    真见闻言,笑道:“如此,你且下山去便是。大师兄离去前曾言,若你欲要下山,只管教你下山去便是。”

    莫执欣喜若狂,说道:“果真如此?”

    真见点头,意味深长说道:“自是如此,你若是要下山,便且是下山去。但你须是谨记,若是下山,便再无上山之机。”

    莫执怎会知其意,急声说道:“请师叔安心,便是我下山,亦可修行,绝不会懈怠了。”

    真见叹息一声,摆手说道:“既如此,你且去便是,不必在府中久留。”

    莫执故作不舍模样,朝真见再拜,又是与左良道别,方才是离去。

    左良目送其离去,摇了摇头,未有在意,取出一本书,与真见请教。

    真见亦是不曾在意,笑了笑,与左良讨论其中。

    ……

    话表南瞻部洲,兖州地界里。

    真人一众行至一河水之前,真人忽是驻足,朝灵台方寸山所在张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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