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有所动作了。”

    “一百万的花红,要是十几年前,我都想去自投罗网,拿自己的脑袋换钞票了。”

    八面佛知道自己这次暗中回香江,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条子,江湖同道,竞争对手,污鼠们,都惦记着自己的项上人头。

    他夹起一块叉烧肉,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赶紧竖起大拇指,开心地说道:“不错,福临门的叉烧,好久都没有吃到了。”

    “记得豪哥每做成一笔大生意,就会在福临门包场,请兄弟们食鲍鱼。”

    “豪哥最近怎么样了?”

    提到大佬大,八面佛原本还洋溢着微笑的脸,立刻就暗淡了下去,将嘴里的叉烧咽下肚,询问起大佬大最近的状况。

    哑七最近不喜欢吃大鱼大肉,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他看了一眼刚刚送上桌的南京烤鸭,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好兄弟糗自己,摇了摇头,夹了一筷菜心到碟子中,漫不经心地说道:“还是老样子。”

    “我们花了钞票,让豪哥住在单人病号房,条子们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当做没看到。”

    “我派人去见了豪哥一面,问了问他老人家的身体状况,说除了转氨酶高了一点外,其他问题不大。”

    “社团律师正在研究保外就医,问题应该不大,在祠堂再待个一两年,就能出来,安享天年了。”

    “豪哥的仔,女仔,全都听大嫂的话,搬去了澳洲,开豪华酒店,高档酒楼,做正行生意,风生水起。”

    “等到豪哥保外就医出祠堂,应该会搬到澳洲,跟一双儿女安享晚年了。”

    “阿佛,你就没有想过退休?”

    如果不是记挂着祠堂中的大佬大,哑七早就功成身退,把义群的大底红棍们召集起来,将龙头的位置让出去。

    八面佛苦笑了一声,退!怎么退!往后退一步,死全家了。

    不止竞争对手不会放过他,就连往常的合作伙伴也不会给他一条生路。

    “我的仔在巴塞罗那,正在念大学,念了已经两年,不准备回曼谷,也不准备回香江。”

    “我老婆已经搬过去了,买了一栋别墅,照顾烂仔,两个女仔,全都在祖家念国中。”

    “我是民国 20年(1931年)生人,我记得豪哥年纪最大,是民国 19年(1930年)生人,再过几年,我们这帮人,就五十岁了,都是老头子了,也应该考虑考虑后路了!”

    八面佛感慨了两句,就端起酒杯,将杯中的五加皮一饮而尽。

    见老兄弟意兴阑珊,哑七也不好继续说下去,生活就是这样,各有各的苦,但说出来,又觉得矫情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的兴趣了,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一斤装的五加皮,全都进了两人的肚子中,反倒是桌上的美味佳肴,二人都没有吃多少。

    饭吃完之后,两人喝了几杯茶,醒了醒酒,才叫Do出来,准备正式聊一聊生意。

    八面佛不准备在香江多逗留,多留一天,危险就会多出三分,赶紧敲定生意,他就准备返回清迈,继续当土皇帝。

    “Do,我身边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八面佛,按照辈分,你叫一声佛叔不为过。”

    “阿佛,这位是我的拜门弟子,自己人。”

    “你们的事,我就不参与了,酒喝多了,我准备回去睡上一会儿,晚上我准备了狗肉火锅,保证不是加料的,我记道你最喜欢这一口,不能错过。”

    哑七不准备留下来当电灯泡,再者说,他们两个聊的是掉脑袋的生意,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他还是回房间睡上一觉,八面佛是懂规矩的,自己牵线搭桥的茶水费,肯定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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