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轿车。

    喜仔看了一眼地面上昏死过去的挞砂,吐了一口唾沫,跟胜哥斗,真是不自量力,然后把马仔赶走,自己上了驾驶位。

    “胜哥,我们回酒店?”

    喜仔坐稳,双手控制住方向盘,扭过头看向池梦鲤,轻声询问。

    “留下一个兄弟等阿东,让他带人去尖沙咀的玫瑰酒吧找我,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不要动手。”

    “既然靓女有约,我当然不能推迟,去玫瑰酒吧。”

    池梦鲤从口袋中掏出盛鹿德给的名片,看了一眼,就把名片扔出了车窗。

    虽然不知胜哥去尖沙咀做乜,但喜仔没有多嘴多舌,只是吩咐了自己马仔几句,让留个人在半岛酒店等东哥,剩下的人跟上,他按了一声喇叭,就往尖沙咀开去。

    尖沙咀的夜晚很热闹,大街上除了行人之外,全都是寻欢作乐的咸湿佬。

    整个尖沙咀成为了霓虹灯招牌的海洋,池梦鲤看着窗外的霓虹灯愣神,阮文的想法不错,只要把先机抓住,利用产量干掉其他竞争对手,然后就能一家独大。

    只要将空录像带生产流水线生产好,他就可以占据不败之地,因为产量大,生产成本就低,售价就低廉。

    当年在北美的淘金客们,即便淘到足够多的黄金,最后的结果也是穷困潦倒。

    而真正发家致富的,反倒是那些开旅馆,开妓院,开餐馆酒吧,和那些卖淘金辅助工具的商人们。

    池梦鲤从来没有想过把整条线的利润都吃光,庄家通吃,是社团的风格,不是商人的处事风格,所以江湖红人转型为正行商人的少之又少。

    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头脑观念没有转变过来。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在猫学不会狗叫的时候,它是没办法在狗道上立足的。

    真正的商人,只会赚取有限的利润,暴利是长久不了的。

    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贪心!

    新浪潮电影公司在拿到电影版权之后,会变成一个炸药桶,但这个炸药桶,会不会把他炸上天,现在还没法预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胜哥,到了。”

    喜仔将车停到了计费停车位上,然后看向后视镜,一脸疑惑地看向池梦鲤,小声提醒了一句。

    “好,你陪我进去,让兄弟们在车上等着。”

    池梦鲤说完,就穿上西服外套,推开车门下车。

    喜仔赶紧拔下车钥匙,掏出钱包,先将车锁好,掏出两张红杉鱼,夹在了车窗上。

    号码帮的泊车小弟对着喜仔吹了一个口哨,敬了个七扭八歪的美式军礼,立刻往计时器中投了两枚女皇头。

    池梦鲤来过玫瑰酒吧,是跟牛菇一起来的,他那时是默默无闻的号码帮四九仔,一点搞头都没有,甚至连泊车档都没有。

    胆大妄为的牛菇,口袋中揣着从富贵仔手中抬的十万块,来到了玫瑰酒吧,花了八万八,拿到了邓七的苦差事,然后顺利搞定,借着邓七的名头,才把当时还破破烂烂的钵兰街吃下。

    虽然现在上海城,铜锣湾崛起的很快,但在咸湿佬眼中,钵兰街还是香江第一欢场。

    号码帮的烂仔们都知道,玫瑰酒吧的酒贵,妞贵,出人头地的机会贵。

    推开玫瑰酒吧的大门,池梦鲤走进了群魔乱舞的舞池,舞池内都是青春躁动的少男少女,他们在舞池中挥洒着汗水。

    对于跳舞,池梦鲤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今天刚从差馆出来,只想要回到酒店好好睡上一觉。

    “靓仔,面生!不过玫瑰酒吧最不缺生面孔,只要口袋中有钞票就可以。”

    一位长相靓丽的女酒保见到池梦鲤坐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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