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正常现象,现在春发大厦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是挂相的条子,拆家要不是傻佬,肯定不会来凑热闹,但要是有特殊交易方式,那就当我没讲。”

    “但我如果分析的没有错,应该不会有所谓的卖家出现。”

    “现在也没差,有受害人,有枪支,有弹药,证据链完全,可以结案了。”

    “这些扑街是东瀛人,最近江湖上得罪东瀛人的扑街只有两家,一家是靓仔胜,一家是邓伯,这两个扑街出手黑了天四所有资产,雅扎库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要是没猜错,这批雅扎库枪手应该是来找靓仔胜的,而给你情报的线人,也应该跟靓仔胜有关系。”

    “至于理由嘛!也是很简单,邓伯的地盘是佐敦,雅扎库要是想搞邓伯,没必要把人派到油麻地,去干掉一个佐敦的江湖大佬。”

    鹅姐场面身居火线,脑袋非常犀利,一下子就猜出了大概,直言不讳地将钉狗的老底揭露。

    “这是商业机密,如果你晚上愿意摆上一桌,诚心向我请教,我保证倾囊相授。”

    鹅姐的火眼金睛,钉狗是清楚的,西九龙重案组负责人的位置,淘汰率非常高,就算是当年雷洛在的时候,也没法指挥西九龙重案组,毕竟西九龙重案组是三支旗的重要构成。

    大名鼎鼎的陈sir,虽然跟雷洛是同班同学,但陈sir跟对的人,大老细司徒,也是非常关照自己这位细佬,出国进修,安排考试,港大读夜班,是硬生生地将陈志超给提拔起来。

    而鹅姐,就是陈志超的表侄女。

    上面有人罩着,自己能力也够硬,鹅姐才坐稳西九龙重案组负责人的位置。

    “我丢,这次是帮你忙,反倒要我摆酒席,你这个扑街,真是孤寒仔(小气鬼),不过摆酒席是小事情,穿新鞋走老路是大事情。”

    “钉狗,大家是死党,桃花妹也是自己人,我必须要提醒你,现在内务部,廉政公署不是吃干饭的,要是他们收到风,肯定会找你麻烦。”

    “你这次能洗心革面,是郭sir出手,外加你功劳足够大,但郭sir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你要是让他丢脸,他第一个站出来搞你。”

    “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件事我不会讲出去,你小心一点。”

    “对了,今天晚上你要摆酒,不管多晚,我都等你电话。”

    钉狗这个人,够兄弟,一有好事情,就会想着好兄弟们,鹅姐能提点,当然要提点一句,但也只能做到这里,话说完,鹅姐就走出了马栏,准备收队。

    “又要大出血啊!”

    “桃花妹,你又学到了一招,往后渣男的话,不能信,尤其是长得帅的渣男。”

    “靓仔胜这个扑街,愿意透风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出面,搞定这伙东瀛小鬼子们,这三支短火,一百多发花生米,应该都是给靓仔胜准备的,我们这次算是间接帮靓仔胜铲除后患了!”

    钉狗掏出钱包,点了点里面的钞票,只有薄薄的几张红杉鱼,看来要去银行提款了。

    “我知,这次多亏了狗哥您,我才能当指挥官,摆酒算我一份。”

    学到经验的桃花妹,也掏出钱包,点出两张大金牛,扔进钉狗的钱包,但略显疑惑地说道:“我在油麻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靓仔胜在江湖上的名声,就是说到做到。”

    “要不要加加班,将这里恢复原状,来一招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多了两千块,钉狗就不用去银行取现金了,都是差佬,都是条子,大家赚的钞票是有数的,鹅姐也不会狮子大开口,五百块一桌,已经吃的很好了。

    虽然没有老鼠斑,但也会有清蒸鲈鱼,烧鹅皇这些硬菜,顶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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