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哥,我从上海城离开的事,被花狼贵知道了,您也知道,我当时出来当出台小姐,需要有字头罩着,舞女工会早就解散多少年了,不靠字头,我连夜总会都进不去。”
“东联社当时风头最大,跟号码帮,新记,和联胜都并驾齐驱,可现在看来,我盲炳一个,跟了个草包大佬,没几年就下去卖咸鸭蛋了!”
“花狼贵是吃欢场这碗饭的,我在上海城的时候,这个姑爷仔,兔爷,连个屁都不敢放,大哥成不是吃素的,要是知道花狼贵这个姑爷仔,在上海城搞事情,保证把他的两条腿打断。”
“但我现在已经从上海城脱身了,依照江湖规矩,给大哥成封了红封,给足了大哥成面子,大哥成没来找我麻烦,可花狼贵这个扑街,反倒派人上门,让我过档到他的堂口。”
“地盘都没有几个,只有几个赚钱的鸭店,摆明了是找胜哥你麻烦。”
小嘴巴说到这里,心里骂了一句,她跟大嘴巴都是捞偏门的,不算是古惑仔,也不算是江湖中人,只是出来混口饭吃而已。
花狼贵在东联社当中也是小角色,甚至都不是东联九将中的成员,帮着社团做事,扎职红棍,现在开鸭店,想要到油麻地分一杯羹而已。
可自己亲大佬已经请了好几位东联社的叔父,但花狼贵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跟自己兄妹两个作对,摆茶讲数次次不拉,但就是油盐不进。
搞到现在,大嘴巴也是没有办法,强行开工,这个臭西就天天找歌女,舞女,坐台小姐的麻烦。
小嘴巴思来想去,感觉这不是找我的麻烦,这是找靓仔胜的麻烦,因为不少坐台小姐都私下里讲,花狼贵要她们过档,不要去龙宫开工。
“找我的麻烦?!真是乱讲话!”
“我们两个也不同路,也没坐在一条船上,点解是找我的麻烦。”
“小嘴巴,饭不可以乱吃,要是食物中毒了,这就不好了,但话绝对不可以乱讲,要是讲错话,可是要被打围棍的。”
“你这小胳膊小腿,要是被打围棍,小命保证玩完!”
花狼贵很有可能是奔着自己来的,但小嘴巴绝对动机不良!
祸水东移!
这不是小嘴巴能想出来的办法,但躲在后面的大嘴巴,也可能给眼前这个臭婆娘支了一点招。
“拿出来吧!”
池梦鲤三两口把烟抽完,按进了烟灰缸中,让小嘴巴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都瞒不过胜哥您的火眼金睛!”
小嘴巴尴尬地笑了笑,从自己的手拎包当中,掏出一个大红封,放到了桌面上,笑着说道:“胜哥,过档红包都是六百六,或者八百八。”
“我这是有事相求,掏几百块出来,道上兄弟们,肯定会笑话我。”
“八万八千八,你发我也发,讨个好彩头。”
这种吉祥话,池梦鲤早就听腻了,他伸手把红封打开,把里面的钞票都抽出来,对着阿聪打了个响指,让这个变态佬从兵器杂志中醒来:“聪哥,你是红棍,收人过档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嘴巴,往后阿聪哥就是你的大佬,按照江湖规矩,他会罩你的,往后你坐台小姐的半成抽水,就归阿聪哥了。”
话说完,池梦鲤就把手上的钞票点了点,抽出八块零钱,将剩下的八万八都塞进了红封中,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阿聪。
放下杂志的阿聪,接过红封,数都没有数,就塞进了口袋中,然后站起身,走到小嘴巴的面前,开口说道:“往后谁找你麻烦,就是找我阿聪麻烦。”
“你可以抬我的垛,如果对方不给面子,我送他下去卖咸鸭蛋。”
阿聪是面瘫,说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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