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进门,但被爆忠的手拦住了去路。

    “九姑,我大佬说这次只见你一个人。”

    九姑娘摘下墨镜,看向门口的爆忠,这个生面孔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拦自己的头马。

    “几个人进屋,这件事我说的不算,同样的,你说的也不算。”

    话说完,袭人就把墨镜重新戴好,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白鹤跟了九姑娘很久,知道自己大佬是咩意思,他立刻往前顶了一步,脚尖迈过门槛,想要走进古董店。

    但脚尖还没有落地,右侧劲风已裹着沉雷般的气劲撞来。

    爆忠扎着马步,右拳平推一掌,掌心距白鹤腰侧不足半尺时却骤然收了三分力,只让拳风扫得对方衣角抖了三抖。

    白鹤旋身拧腰,拉开距离,左掌如鹤喙斜啄爆忠腕脉。

    但指尖即将触到对方布衫下紧绷的肌肉时,便即刻回撤,同时右手同时按向门框,借势欲往门内滑步。

    这番打算想的很好,却被爆忠左肘横拦抵住肩头。

    两人臂骨相触时闷响一声,爆忠手肘微沉卸力,白鹤也顺势收了前冲的势头。

    白鹤脚掌在门槛上轻轻一旋,又退回到门口,与对方维持着半臂的僵持。

    而爆忠没有善罢甘休,他右拳变爪,扣向白鹤按在门框的手腕,指节刚碰到对方腕骨便停住。

    白鹤则借势抬膝,膝尖擦过爆忠大腿外侧的护膝,未等触及皮肉便缓缓落下。

    两人呼吸交缠,白鹤掌缘仍贴在门框上,爆忠手肘还抵着对方肩头。

    交手一个回合,胜负未分,两人还是停留在原处,没半分逾越。

    好俊的身手!

    白鹤上下打量着爆忠,感觉不可思议。

    因为有这样身手的古惑仔,早就在油尖旺打出一片天来,不会默默无闻。

    可油尖旺没有响爆忠这个垛子,就说明这家伙是个无名小卒。

    水房还真是藏龙卧虎,时不时就能跳出来一个顶门杠子。

    “白鹤哥,不要难为我这个看门仔,我大佬讲了,只允许九姑一个人进。”

    “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这里是油麻地上海街,旁边就是胜哥的陀地,我敢拿性命保证,九姑不会出事。”

    “要是白鹤哥不嫌弃,可以跟我去对面的茶餐厅喝杯奶茶,我请!”

    爆忠是水房的人,但他是香江仔堂口的,不过现在已经过档到油麻地堂口。

    他嘴里的大佬,不是池梦鲤,而是袭人。

    洪门弟子拜江湖人士为大佬,这就是犯了家规。

    池梦鲤倒是没重罚他,只是开了明堂,敲了十记围棍,把他的香从陀地堂口的香炉中拔了,从海底上涂掉。

    所以爆忠只能自称为江湖人,对外不可以提他是水房弟子。

    因为池梦鲤已经把红贴纸发给了水房其他堂口,绝了爆忠的路。

    跟大佬,只能一条路走到黑,脚踏两条船的犀利仔,下场都不会太好。

    “进不进,你说的不算,你大佬讲的也不算!”

    白鹤往后退了一步,摆开架势,准备在会一会眼前这个扑街,但指尖仍贴在门框上,未动分毫。

    他左脚尖突然点地,身形如鹤掠起,右腿直踏门槛内侧。

    这一步快得只剩残影,脚踝已越过门栏一寸,眼看就要稳稳落地。

    却在此时,爆忠的右拳动了,直取白鹤腰侧软肋,拳面距皮肉不足两寸时,快速停手。

    即便停手白鹤只觉腰间一麻,不是痛感,而是拳风震得肌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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