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扑,把水枕书压在地板上。
武钢的膝盖顶在水枕书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右手的短刀对准她的喉咙:“你没得玩了!”
水枕书笑了,嘴角的血混着鼻血往下流:“我不这样觉得!我还有很多牌能打!”
话说完,她就突然抬起头,往武钢的下巴上撞。
武钢没防备,下巴被撞得生疼,脑袋嗡嗡响,手里的刀晃了一下。
水枕书趁机往旁边翻,把武钢从身上推下去,然后反客为主,压在武钢身上。
子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现在是水枕书占得先机,她左手抓住武钢的头发,往地板上撞。
“咚!”
“咚咚咚!”
磕了四个响头的武钢,感觉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的,但他手里的短刀没松,往水枕书的腰上刺了过去。
“啊!”
“丢你老母!”
水枕书疼得叫出声,腰上又多了道伤口,血把她的运动装染得一片红。
即便是疼的叫出了声,但她还是没松手,反而抓着武钢的头发更紧了,往地板上又撞了一下。
武钢感觉自己的头要裂开了,他的左手往旁边摸,摸到了刚才掉在地上的半截烟灰缸。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抓起来,往水枕书的后脑勺砸过去。
水枕书的身体顿了一下,抓着武钢头发的手松了松。
武钢趁机把她推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头还在晕,站在原地晃了晃。
水枕书也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后脑勺流着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渗进运动装的衣领里,但她的眼睛还是亮着,手里也抓起一把战术匕首。
两人站在客厅中央,隔着几米的距离,都在喘着气。
大厅内一片狼藉,门板上全是弹孔,茶几翻倒在一边。
沙发被射成马蜂窝,地板上全是血和碎玻璃,墙上的挂画掉在地上,电视机冒着青烟。
武钢的工服已经被血浸透了,脖子上、脸上、胳膊上全是伤口,腰侧和膝盖也在疼,后背都是冷汗。
但他手里的两把短刀还是握得很紧,双眼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八婆。
水枕书也好不到哪去,肩膀、腰上、小腿上都有伤口。
最主要的是,后脑勺流着血,鼻子还在淌血,运动装几乎被血染红,但她手里的匕首也没松,眼神里全是狠劲。
“扑街!再来。”
水枕书率先开口,声音有点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武钢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刀,往水枕书冲了过去。水枕书也迎了上来,匕首对着武钢的胸口刺过去。
武钢往旁边躲,匕首擦着他的工服过去,划破了里面的战斗服,在他的肋骨上划了道浅血疤。
他趁机往水枕书的胳膊上刺了一刀,短刀扎进她的小臂,血立刻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滴。
水枕书没躲,反而往前凑,匕首往武钢的肚子上刺。
武钢往后退,却被翻倒的茶几绊倒,摔在地上。水枕书立刻扑上来,匕首对准他的胸口。
武钢躺在地上,往旁边滚了一下,匕首刺在地板上,扎进去几厘米。
他趁机抓住水枕书的脚踝,往旁边一拉,水枕书立刻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匕首掉在了一边。
武钢立刻爬起来,压在水枕书身上,右手的短刀对准她的胸口。
但水枕书也没闲着,她的左手往武钢的腰侧抓过去,正好抓在他之前被踢中的地方,武钢疼得龇牙咧嘴,手里的刀又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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