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家老二才是,那些书也是丘讷言让我们带走的,我只是个跑腿的,求楼主给条生路。”那个男人口齿不清的回答。
原来是个下人,曹阔有些失望,又靠回椅子里,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快说。”
那男子面对众人的威慑,早就满心慌张,听曹阔发问自以为是答应放他一马,赶紧从鞋底里掏出一个木块,在地上磕了两下才在上面掀起一块木片,里面露出来的,居然是一张令牌,曹阔一眼就认出那是燕王的黑旗令。
那人将黑旗令高高举起道:“这令牌丘二公子也有,所以小人识得是燕王令牌,虽然我不知道这块是谁的,但这块是在这楼里找到的,所以小人断定六合楼里有燕王的细作,今日告知楼主,请楼主放小人生路。”
“你怎么证明这令牌是在楼里找到的。”曹阔根本不信,觉得是这个家伙为了活命编造出来的谎言。
“四层的一个架子上放了一个木球,我认得是一种藏东西的小机关,和那些书放在一起,就顺手拿了,逃跑的时候给摔碎了,里面有一条主腰,给一位寨主抢了去,不过木球摔碎的时候这面令牌也露了出来,就藏在木块的夹层里,这个木块是那个木球其中的一块。”这人说着,还把手里的木块反复向大家展示,证明他没有撒谎。
曹阔知道那个木球,是周雄的遗物,他当初见过这个东西,现在看这块木头倒是有几分印象,不过周雄怎么会是燕王的人,那是百丈崖的老匪,根本不可能。
可又一想,东莱寒雁不也是黑旗卫的首领吗,与柳鸿文若即若离不就是为了山上的人马吗?
再一想又不对,燕王不可能连百丈崖那种朝不保夕的小寨子都计算详尽,因为没有价值。这个球是伍诚做的,难道是伍诚?也不对,伍诚是谁他在清楚不过了,怎么会是他,自己怎么会连伍诚也怀疑。
他思来想去完全没有头绪,这几天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他变得心神不宁,此刻又出这么一桩,让他陷入深深的思绪漩涡当中,一时间竟是愣在那里。
众人见他不说话,都把目光投向了花想容,楼主不说话,楼主夫人总是要出来做主的,可是花想容现下的心情想的却是另一码事:六合楼险遭覆灭是因为她带走了连弩营,即使曹阔不提,山上人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大家不说,那是因为她是夫人罢了。可现在是娘家人出了问题,还是个叛徒的罪名,尤其是燕王的细作,无论死活这事都得查个清楚,否则她可没脸待在这里了。
她花想容是谁,太行山上“一枝花”,那也是能顶半边天的女人,也就是现在嫁了男人,万事千依百顺不自做主张了,以前还不是阵前身先士卒,沙场一马当先的主儿,想到这里她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曹阔醒过来的时候,大老婆已经提着大枪快出院子了。
“心烦,回去看看老头子,顺便问问他断咱们的白铁是什么意思。”花想容点了人往外走。
曹阔听她语气生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想追上去问问,可是李风荷这时挺着个肚子迎了上来,身子一矮就跪了下来:“大哥,弟妹求您个事。”
“我去,你干什么啊,老二,还不扶起来。”突然的大礼吓了曹阔一跳,手忙脚乱的要去扶,但又碍于男女礼节,赶紧去抓蓝夜。
李风荷是要外面的郑含瑛,她以前多在外面走动,所以与郑家姑娘有旧,都是江湖儿女,彼此印象不错,如今看她凄惨模样,便想救她出水火。
她一开口,唐鹤也跟着说项,曹阔本就没当个事,随口就答应了,但就这一耽搁,花想容已经下山了。
曹阔环视左右,小姑奶奶手里有三十六煞的信息,她需要回开封府给太行七子送信,与花想容并不完全顺路,二十八宿里玄武组常驻苏州,白虎、朱雀去了陵川铁矿,余下的就只剩青龙组了,于是抓过单云锦道:“你在辛苦一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