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变得又厚又硬。

    他试图纠正这些错误的基因序列,让它们一点一点的变回来,经过修正,皮肤表面果然恢复如初,不但光滑还弹性十足。

    有了对基因序列的探知与摸索,他又开始让那些皮下组织再次回到错误的序列上,而手上也再次生出“茧”来,这种可控的变化让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一把掀开被子站到地上,深深做了几个呼吸过后,开始让基因序列大面积改变。

    先从一根手指开始,然后是两根、三根,再蔓延到整只手掌,一只手变化自如之后就让两只手同时变化,而后是手臂、双脚、双腿,最终“树皮”包裹整个身躯,连头脸也带了一层装甲,皮色青黑相间又多纹路,如果不细看,就像是穿了一身吉利服,这要是往草丛里一钻,一准没人能发现。

    “果然如我所想,我可以诱导自己的基因发生改变,从而使自己获得一副生物装甲。”曹阔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感觉并没有什么不适,心中很是高兴。

    “只是你的装甲还不够完美,毒虫。苍源植岚的基因突变应该不止如此,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在这上面,它应该能为你带来更大的惊喜。哦天哪,你真是太丑陋了。”尤多拉非常嫌弃这个造型。

    “基因突变。”

    曹阔端详自己饱满的身形开始咀嚼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的让身体发生改变,他没有贸然尝试让基因序列发生别的变化,只是追求树皮装甲的变化速度,毕竟贪多嚼不烂,对于新事物,重在打下结实的基础,而不是玩花活儿。

    所以整夜都在练习装甲的自由转换,最终由一刻钟才能完成全身的变化,到最后只需要十几息时间就能覆盖全身才算满意,只是天亮多兰来送饭的时候,他却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此时的朝堂上一堆人正在向皇上打小报告,颇有些群情激奋的味道,首先是皇太孙朱瞻基参了他二姑朱月贵的长子李茂芳一本,理由是闹市纵马,伤了忠勇王的义子还有许多百姓,险些闹出人命。

    紧接着以陈懋为首的一众将领也揪着此事不放,一些知晓此事的大臣也纷纷复议,痛批皇上的亲外甥目无法纪,竟在京畿纵马,而当事者矢口否认,只说是马惊了,是他控制的好才没有造成死伤。

    此事就好比有人开着敞篷跑车在村道上超速,而且还肇事了,并且还逃逸了。按说这种事本不至于闹上朝堂,但大明律有著,故意纵马伤人致死者那是要斩的,即便不是故意的也要仗刑流放,可见此条是重罪,让刚回朝没几天的朱棣有些猝不及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第一棒子就抡在他外甥狗身上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压根儿不知道曹阔是何许人也,为什么皇太孙和兵部的人都为他说话,阳武侯薛禄薛老将军就是其中之一,收着腮帮子问一边的隆平侯:“这人什么来头啊?”

    隆平侯就是张信,靖难之初给朱棣通风报信的那位,如今也是花甲之年,朝堂之上不得交头接耳,只见他挺胸抬头目视前方纹丝没动,只是嘴唇轻启:“没来头,听说射的一手好箭,宁阳侯(陈懋)颇为看中此子,后来皇上把人赏给皇太孙了。”

    阳武侯点点头,心中记下曹阔,有时间也想看看他的箭法如何了得。

    朱棣还在看群臣演戏,陈懋为什么为曹阔说话他一清二楚,纯粹是惜才,还想着有一天能把人拽到他的帐下呢。自己的孙子为什么拿这事大做文章他也猜得到,毕竟他那个闺女和老二、老三走得近,在立储的事上一直都不看好老大,他这孙子是在借机报复呢。

    但忠勇王为什么对此事只字不提呢?按说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当爹的应该难受才对,何至于连讨还道理勇气都没了呢?于是问道:“金忠爱卿,他们都吵成一锅粥了也吵不明白,受伤的是你儿子,你来说。”

    也先土干才不傻呢,打死他也不会参与到这种纷争当中,何况他刚入朝,根本分不清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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