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后我是要随她去的,所以你们两个再替我办最后一件事情。”

    “请楼主吩咐。”单云锦拿到血玉之后有些激动。

    曹阔点点头道:“你随黄泉去关外把她大师兄的坟迁回来,我在海笑的墓里留了几样东西,一并取回来。”

    提起高潮,程徽音就止不住眼泪:“师父,纵然有血玉我也是不会嫁给他的,咱们那么多兄弟,没有一个因为你不在了而背叛六合楼的。二爷一家隐居北川河;三姑娘造 反,六嫂撇了家业陪她;左手夫妇回陵川冶铁,洪九夫妻在长洲开店,伍诚夫妇藏身军中,熊相南、夏胖子小丹河打鱼,就连小姑奶奶和耿少雄都男耕女织,除了倭女不知所踪,只他一人投了锦衣卫,你叫我如何信他。”

    曹阔吐一口气,慢慢抹去小徒儿的眼泪:“浑说一气,你在六合楼才呆了几天?你说的这些云锦何尝不知道,可你看锦衣卫去拿谁了,大家不都好好的吗?云锦还是自己人。他这条路是八荒迟悔给他选的,其中缘由我比你清楚,别孩子气。”

    “我不会跟一个不讲忠义的人过一辈子。”程徽音突然抱住曹阔大哭,倒是把两个男人弄的措手不及。

    单云锦见曹阔怎么也无法将程徽音从身上摘下来,心中明白程徽音已经心有所属,不禁黯然神伤。哪怕曹阔示意他帮忙也不上前,只躬身行礼道:“关外遥远,属下先行回去准备车马。”

    “徽音……你我师徒一场,就这样吧。”曹阔还是挣脱了小徒儿的纠缠,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

    程徽音被拒,哭哭啼啼的跟着单云锦往回走,走几步一回头:“师父等我从关外回来……”

    直到二人身影消失,曹阔才莫名一笑,他没有赶往武当山,而是又回到了京城,出现在东莱寒雁的家中。

    东莱生了,花烈正忙着伺候月子呢,身后还有一群孩子要带,忙的焦头烂额,没多时大丫头就提着一堆盒子进屋:“爹,有客人来了,从未见过,人在院子里吃茶。”

    花烈望着一堆礼物,不禁咧开了嘴:“谁消息这么灵通,知道孩子今天满月,倒是个出手阔绰的。”

    “三爷,把孩子抱来我看!我可是在万英楼要了最好的兔肉,咱哥俩一起喝点?”曹阔在院子里喊。

    花烈正给孩子换尿戒子,突然身子就是一僵,虽然声音不对,但他太清楚这个人是谁了,再看窝在床上的东莱寒雁朝他点头,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赶紧仰着脖子止住泪水,随即抱着孩子就走了出来:“还他喵真是你,真是你啊!”

    “哇……”孩子被吓哭了。

    “哎我滴个乖乖,你这个不着调的爹还是改不了这脾性,咱不怕哦,乖了乖了。”曹阔赶紧把孩子接过来,拉开裤子一看,接着笑道:“是个带把儿的,刚刚好,刚刚好。”

    花烈猜到这话的意思,跟着道:“是刚好,知你这些年无子,若是喜欢,就把他过继过去,让他跟着你姓曹,给你做儿子。”

    曹阔笑着瞥他一眼:“是要过继,但不是过继给我,我要走了,走之前去你哥那儿看看大伙,我替你做主了,把这孩子过继给花老爷子,全了他的心愿。”

    花烈终是没能止住眼泪,哭的比孩子还惨:“见到我哥就跟他说,老三过的可好了,不用他惦记,啊啊啊啊~”

    曹阔轻踹他一脚:“没点儿出息……”

    东莱寒雁听说刚诞下的孩子要被抱走,知道无力阻止,于是赶紧收拾了一堆东西从屋子里拿出来,将一块亲手缝制的肚兜塞在孩子的被裹里,泪眼婆娑的道:“他侄女婿,要不你在留几天,让我在孩子身边多伺候几天,刚好富阳侯向你们忠勇王府下了战书,你把这事了了再走也不迟,你也不想看着忠勇王府的女眷被欺负不是?”

    “下战书?怎么战?这都多少年没人敢惹我了,你就没告诉这傻缺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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