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莫测,予人狠冷无情的印象,但亦另有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名年约四十余岁,身形魁伟的中年人。
“宇文兄,自从李渊夺取长安,自封唐王之后,我们从关中带来的骁果军,就大量的逃走,我的手下几乎无兵可用了,哎!”
中年人看着年约三十的青年,面带忧色,深深叹息。
此刻,尉迟胜心中很是担忧。
他和宇文化及的关系莫逆,这才来找宇文化及商量,希望他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看看有没有办法避免士兵逃走。
“骁果军担心亲人被唐王李渊清算,这才是人心浮动的根源,可如今陛下不思西归,根本就无解.”
宇文化及长叹一声。
他虽然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可伴君如伴虎,若是惹得陛下一怒,人头该落地的还是得落地。
看到老友尉迟胜的神色,宇文化及目光一闪,说道。“你先回扬州,我明天找司马德戡商量,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阻止士兵逃走。”
他也知道。
再不改善,要不了多久,十万骁果军得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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