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认识的人,他喜欢的可是男人!你别乱吃飞醋行不行?”

    这话一出,穆砚礼周身的气息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

    不过他仍旧冷着脸:“下车。”

    殷从稚看了眼窗外:“你怎么不说到了啊,我还以为你想让我走回去。”

    她嘟囔着下车,刚一站稳,就被一股力量扯住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直接腾空:“你干嘛?!”

    穆砚礼横抱着她,径自走进了大门。

    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殷从稚靠在他胸前感受到胸腔的震动:“你觉得,我想干嘛?”

    他上楼走进卧室,直接将殷从稚扔到了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我不是都解释了吗?你怎么还......”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吻了上来,她的呼吸渐渐被掠夺,思绪也逐渐飘忽,双臂揽上男人的脖颈。

    “这是惩罚。”

    一吻结束,穆砚礼看着躺在身下满脸红晕的女人,眸色微深。

    偏偏殷从稚还不安分的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的扯开男人的衣领。

    穆砚礼呼吸一重,一只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逐渐向下探索......

    等一切结束之后,殷从稚已经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是男人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你都不会累的吗?”她看着穆砚礼精力充沛的样子有些嫉妒。

    “嗯?”穆砚礼淡淡瞥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是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里。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殷从稚撇了撇嘴:“而且现在才几点,就要睡了?”

    要不是他实在帅,就这个破性格她才不会喜欢呢!

    “安静。”

    穆砚礼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不累了,那再来一次?”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却并没有动作。

    反倒是殷从稚怂了:“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她还闭上眼,像是在验证这话的真实性。

    困意渐渐袭来。

    黑暗中,她好像听见男人的一声轻笑。

    在简易附近的一个咖啡厅里,白玥染坐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

    “詹律师,你觉得我有几率胜诉吗?”

    她表情紧张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难。”詹律师看了看手上的资料,诚实回答:“除非对方愿意谅解,不然这个案件你败诉的纪律是百分之九十九,除非......”

    “除非什么?”白玥染像看见了曙光,急切的询问。

    “除非原告撤诉,或者她愿意谅解。”詹律师看了她一眼:“不然没有任何转机。”

    白玥染面色苍白的告别詹律师。

    她在街上走着,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一个人——郭静。

    这女人早上才被殷从稚下了面子,现在肯定恨死她了。

    她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取得郭静的帮助。

    白玥染不怀好意的一笑,从手机中找出郭静的电话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