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算爆就死了。”
邓伯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林怀乐猛然爆发:
“那是我想的吗?”
“四把枪指着我的头,蒙着我的眼,直接把我带到了鬼佬面前。”
“我要是不选,人家当时就把我给崩了。”
“然后把尸体带到海边,烧个干净。”
“我不想死!”
“我想活!”
“我确实与算爆有恩怨,但我可没有想到佐治那个鬼佬真的能杀了他。”
“好歹他也是新联盛的龙头,就这么容易杀的?”
“谁能想到算爆特么的真死了。”
“邓伯,这事情怪我吗?”
“都是鬼佬做的,他们应该找鬼佬啊,找我干什么?”
“难道我是软柿子吗?”
邓伯叹息一声:
“你说得没有错,你就是那个软柿子。”
林怀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被邓伯一句话噎了个半死。
“出来混江湖地没有几个好人。”
“整天把忠心、义气挂在嘴边的人,最是不相信这两样东西。”
“你混了大半辈子,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
“出来混的家伙有几个不是欺软怕硬的?”
“就好像咱们收保护费,还不是向那些不敢还手的人收吗?”
“你看社团几时敢向富人收保护费了?”
“咱们和联盛也是如此做的,怨不得别人。”
邓伯淡然地泡着茶,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所以我没有把你的行踪告诉别人。”
“我要是不告诉你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所以,你还是走吧。”
“赶紧走,越快越好。”
林怀乐心下惶急,哀求道:
“邓伯,你得救我啊。”
邓伯摇摇头:
“我救不了你。”
“其实,你跟鬼佬勾结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惜事发了,引发了众怒。”
“和联盛虽然是十大,却不是十大本身。”
“其他社团不敢招惹鬼佬,但一定会迁怒和联盛。”
“我要是硬扛,和联盛会倒。”
林怀乐马上道:
“不会倒的。”
“你不反对我给鬼佬做白手套,那就有救。”
“佐治急需一个大社团做据点,有差馆鬼佬的帮助,咱们和联盛没有人敢打的。”
“他们要是敢动手,佐治就有理由动手。”
“管他什么十大的,只要敢来,我就敢灭!”
林怀乐声音如同机关枪一样响个不停,面带希冀看着邓伯,
“邓伯,你说这个可行吗?”
邓伯认真考虑了一会儿,点点头:
“可行。”
林怀乐大喜:
“邓伯,只要你罢免了吹鸡那个废物,让我做坐馆,我就有资格联手佐治,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和联盛发展到更高的高度。”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打下尖沙咀!”
“我也一定会让大D那个二五仔付出代价!”
邓伯摇摇头:
“可惜晚了!”
林怀乐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