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致歉。
“嗯？”
“你先接。”
发现是唐业的电话，滕哈赫把手里的笔先放进口袋里。
“……”
“这……好吧。”
虽然有点不太好，但滕哈赫都说了，唐业索性把电话接起来。
“……嗯，对，对，好，谢谢，谢谢你，嗯。到时候见，再见！”
“……”
“怎么说？”
滕哈赫和登贝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唐业面前。
唐业只是安静地把手机放在一边，随后放松地靠在后面的柜子上：“有了。”
“wow！！！！”
“vamos！！！”
更衣室瞬间爆炸，另外不知道是哪个年久失修的柜子直接被德利赫特一脚踢烂了，发出“砰”的声音。
“几个！”
“几个几个！？”
面对队友的追问，唐业眨了眨眼，伸出右手。
在将近20个队友和教练的注视下，唐业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
“holy……shi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