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路上车水马龙,一辆黑色卡宴正在缓缓驶近。

    许惑挑了挑眉:“接我的人来了,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

    许父突然噤声。

    他心头一紧,这么快就来了?

    许惑口中的珠宝小女儿十分喜欢,放在自己首饰柜中,宝贝得不行。

    想起小女儿,他心头一片柔软。

    于是他说:“你妈留下的那些首饰也不值钱,你是姐姐,要懂得谦让妹妹,妹妹喜欢就留给她吧。你乖乖听话,我给你买新的。”

    忽地,他听到对面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

    “好,那你就一分不少的,给我完完整整的,吐出来!”

    许父的声音冷了下来:“阿惑,你的卡我给你停了,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尊重父亲再来找我。”

    说完后,他径直挂断了电话。

    这大女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差劲了。

    许惑:“……”

    最后的三百万也没了。

    可恶,出门之前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

    挂断电话后,黑色加长卡宴正好停在许惑身前。

    车门打开,下来了个六个黑衣保镖,其中一位拉开车门,六人依次排成两排,齐声道:“许小姐,请。”

    那架势,像是许惑不愿意,分分钟就要把她绑走。

    许惑不动:“稍等。”

    为首的黑衣保镖沉声道:“夫人在等您。”

    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

    许惑却不言语,只是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卡宴。

    保镖们见她迟迟不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们仍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他们再次齐声道:“许小姐,请!”

    就在此时,许惑突然迈步向前,却在即将触及车门的一刹那,她身形一转,迅速从腰间抽出刚买的毛笔,蘸上朱砂,在车门上飞快地画下一个符号。

    朱砂猩红刺眼。

    符成之际,卡宴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紧接着便是一股烧糊了的焦味,车的底盘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地,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许惑收笔入怀,“好了,上车。”

    几人迟疑着对视,有人弯腰将那东西捡起。

    看清的东西后,保镖压低声音惊呼:“是微型炸弹!”

    几人汗毛倒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更是用看怪物似的目光盯着许惑:“你怎么会知道!”

    许惑微笑:“我说,上车——”

    她语调拖长,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保镖几人失声。

    这是将他们刚才的威胁又丢了回来。

    一位方脸保镖见状,乖顺的打开车门,殷勤的接过许惑的粉色爱马仕,九十度鞠躬:“小姐,您请。”

    许惑轻轻嗯了声,踩着细高跟上了车。

    车内。

    比牛还壮的黑衣保镖如鸡崽子般缩在一起,一声不吭。

    这女孩太诡异了。

    许惑却没顾及他们,只盯着指尖的沾上了一点朱砂皱眉。

    脏了。

    方脸保镖犹豫着,从怀中掏出一包湿巾,打开双手递了过去。

    许惑看了他一眼:“你子女宫晦暗,且有杂纹塌陷,有子女缘却无子嗣,尊夫人近日生产时要注意些。”

    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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