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德拉科皱起眉头:“我的问题——你觉得我很肤浅,是不是?那我想问一下,你的【意义】是什么,在哪里?”

    “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也在寻找,我又不是哲学家。”格伦将钱袋子重新放回了桌上。

    “不过对我来说,起码我不会从别人身上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他拢了拢袍子,靠在沙发上,轻松的说着。

    “为什么不能?”德拉科摊开手,昂着头,高傲的说着自己花了一个晚上才思索出来的反驳话语。

    “我爸爸和魔法部长相谈甚欢,那我爸爸自然也会成为宴会中心!大家都会忌惮他,会为了和他喝上一杯酒,说上一句话而高兴!”

    格伦撇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人,摇摇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社交只是你父亲的一种手段!而在年纪尚幼的你看来——那就是全部的【意义】所在。”

    “我...”德拉科看着格伦。

    “你把手段和目的混为一谈了。

    就好像你说你认识一位大人物,然后你就觉得自己和那个大人物一样厉害了。

    这很明显是一个基础的认知错误,与狗仗人势没什么区别。”

    格伦平静的摆摆手,已经有了些许困意。

    “野狗都知道只有自己的尖牙和利爪是唯一可靠的东西。只有被牵着脖子的狗,才会【狗仗人势】。

    你要是想当被牵着脖子的狗,就不要来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