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蛋糕完全切开。

    这其实还真不是林尘在谦虚或者推脱。

    他现在是真没事干,班都不用上了。

    战后林尘辞官在家守孝,每天的日常,除了打熬身体,就是和褚司月这妮子玩而已。

    偶尔会有人来拜访他,但不多。

    “拜访”这种交际活动在武人之间实在是不怎么盛行。

    来的人基本都是谢翼这样的林起峰故旧,交谈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往来。

    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仅此而已。

    切回正题。

    三人各切了一块蛋糕在盘中。

    就林尘自己的看法而言,味道和从前吃过的自然不完全一样,但也不差。

    “真好吃。”司月舔着白奶油,喜笑颜开。

    “嗯。”褚司白手指在司月嘴角刮了一下,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就是有点太甜了。”

    “这个不甜就不好吃了。”林尘解释。

    糖、油、面粉1:1:1是和你开玩笑的?

    来自现代的甜食是这样的,不是亲手做了,你根本不知道要放多少糖才能有人家那个味道。

    晚饭算是用过了。

    现代的甜食过后,轮到古人的作息了。

    林尘搓搓手:“不知夫人可愿……”

    可惜,这时,有不速之客打断了他。

    窗户处忽然传来敲击的声音。

    林尘困惑地皱起眉头。

    褚司白却仿佛习以为常一般,走到窗户前打开一线。

    一个小竹管模样的东西被抛了进来。

    褚司白反应飞快地接在手中,然后从中抽出一张纸条,展开,就着烛光阅读起来。

    林尘……惊得说不出话。

    这……什么?

    哪来的人?又是哪来的东西?

    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

    没等他发问,褚司白就将纸上的东西总结了出来:

    “十月二十日,金帐国使节拓跋丰颜觐见皇帝。”

    “但所有参加朝会的大臣都对当日发生的事三缄其口。”

    “就结果而言,大饷幽州三军的议案似乎是被搁置了。”

    “第二天,一队廷尉府的吏卫被派出,目标是幽州,任务是核实战报。”

    她突然翘了翘眉锋,似乎后面的消息连她也感到讶异。

    “在十月二十五的朝会上,朝廷有意调一拨幽州将领入京……”

    “由荡寇将军公孙宇蛇换而领幽州军事?”

    言毕,褚司白和林尘都陷入沉思。

    片刻后褚司白才开口说:“那位拓跋部的族人恐怕是提到了我的事。”

    “所以,这批廷尉府的人实际上是来查我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林尘好奇问。

    “反正是要杀头的人。”褚司白面无表情,抖了抖这张纸,

    “你怎么看?”

    “坐着看。”

    “……”

    “好吧,”林尘认真想了想,

    “幽州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比起大夏朝廷,大家可能更信赖武威将军。”

    “也就是说,即使是来自皇帝的命令,只要我有意暗中阻挠的话,最少是能让它的效果大打折扣的。”

    “你的事我们之前也有布置,除了阳村之外,见过你们的军士我也打点过了。”

    “朝廷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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