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倒真有几分读书人的酸腐模样。

    谁料,芊云兮听后,非但没有更加恼怒,反而愁眉苦脸,幽幽叹道:“终究是帝王无情,美人白骨。”

    季莫寒在一旁冷冷开口道:“是谁曾说终究还是得靠男人?”

    林去忧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芊云兮听了这话,却一下子慌乱起来,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急忙站起身,神色狼狈地匆匆离开。

    “她真这么说过?”林去忧凑近季莫寒,小声问道。

    季家大小姐轻轻点头,神色平静,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是男人?”

    林去忧立刻挺直腰杆,昂首挺胸,大声说道:“纯爷们儿,不能再男人了!”

    季莫寒美眸中闪过一丝流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本姑娘可不知道,随地解手的也算男人。”

    林去忧正准备喝酒的手猛地一顿,差点没将口中的酒水喷出来。

    一旁的于伯这次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季大小姐,有眼光!”

    ......

    接下来日子,与那过去三日一般无二,平静而又规律缓缓流逝。

    林去忧每日清晨都会准时前往后山,除了必要吃饭和睡觉时间,其余时间皆全身心投入到剑道参悟之中。

    时间一晃而过,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这天,五人齐聚在后山的沟壑之处。

    此时林去忧,对沟壑剑道参悟已然完成大半,着实是眼下没有时间再继续耗费下去。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下定决心要强行突破这道沟壑。

    此次行动与先前一样,季莫寒率先出手,她将手中长枪奋力掷出,飞枪瞬间没入剑阵之中。

    紧接着,在剑阵作用下,那座独特“剑桥”再次缓缓浮现。

    林去忧和于伯瞅准时机,迅速踏上这座“剑桥”。

    林去忧手持木剑,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于伯则紧紧跟在他身后。

    这瘸腿老马夫施展起轻功来,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

    在原地看着那白衣身影的魏伯文感慨一叹。

    这年轻白衣愈发与自己记忆里的那白衣女子重合。

    此次,定不会再现当年悲剧。

    魏伯文在心里暗暗发誓,一旁的芊云兮疑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