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南城巡值房不远处,买下了一座三进的大宅子。

    第二天忽然很正式的邀请许源一家赴宴。

    大姓世家手笔就是豪横,李一川直接把五味楼包了。

    席间,李一川亲自给许源和林晚墨敬酒道歉。

    林晚墨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李一川直刨自己的心迹,对林晚墨解释了自己的冒犯之处。

    然后苦笑道:“老夫知道,许老弟心中记恨老夫呢,那之后就没给过老夫一个笑脸。”

    许源冷哼一声。

    “老夫有眼无珠,自罚三杯!”李一川真的连干了三个,然后才将房契拿出来:“既然冒犯了老夫人,当然不能几句话就揭过了,这房子算是老夫的赔礼。”

    李一川直接递给林晚墨,而不是许源。

    “请老夫人务必收下。”李一川道:“我听说许大人在城内的住处紧凑,日后许老弟高升,迎来送往的事情必不可少,不能失了脸面。”

    “不必了。”林晚墨淡淡拒绝。

    林晚墨爱钱,但得是自己挣的。

    如果儿子愿意孝敬,她当然更开心。

    但不会平白拿外人的东西。

    李一川一再请她收下,林晚墨拒绝的态度却很坚决。

    李一川有些尴尬,看像许源:“许老弟你看这……”

    许源无奈道:“李前辈,房契请收回吧,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还请前辈有事直说吧。”

    许源绝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值得一位大姓的掌舵人,如此的放低姿态。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李一川想了想,坐回去将房契按在了手掌下,道:“许老弟是率真的性情,老夫也就不扭捏作态了。老夫确有一事相求,求的却是老夫人。”

    “我?”林晚墨意外。

    李一川招了下手,侍立在一旁的仆人便双手捧来一只铁箱。

    铁箱用复杂的锁具四面锁住。

    李一川打开箱子,对林晚墨展示:“老夫人请先看一下。”

    林晚墨只看了几眼,便判断出来:“这件匠物损坏了。”

    许源伸头看了一眼,箱子里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李一川赞叹林晚墨:“老夫人的匠修造诣的确高明!这件‘百宝箱’乃是家祖当年从正州带来的。

    乃是我交趾李氏的镇族之宝,高达四流!”

    许源恍然,原来这箱子便是匠物。

    “可是十多年前……具体经过老夫不赘言了,这件匠物损坏后,老夫想了很多办,暗中请了多位匠修大能,却都没办法修好。

    可这件事情,我们又不敢跟正州本家那边说。

    当年带走了这件百宝箱,正州本家那边许多人是暗中眼红的,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此事,必有责罚落到我们交趾李氏头上。”

    李一川起身离席,郑重的双手交迭在额前,对着林晚墨深深下拜:“请老夫人帮我们交趾李氏,渡过这个难关。”

    “这处宅子,便作为谢礼。不管能不能修好,都送给老夫人了。”

    “若是能修好,老夫可以许诺,许大人如有需要,可以随时借用百宝箱三次。”

    许源不禁感慨这些大姓家族的底蕴。

    悉心培养、层层筛选出来的掌舵人,果然都是不简单的。

    李一川好色风流,乃是本性。

    初见时,看轻许源这种低门小户出身的人,也是内心的本能。

    但是只要发现许源和林晚墨对他有用,便能立刻彻底转变态度,折节下交。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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