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中还藏着一个伪村的奸细。

    喜叔便道:“老夫可以试一试。”

    他仗着蛊躯可以闭气很久。

    而且他是四流,到了河中遇到一般的邪祟,也咬不动他。

    “那就辛苦前辈了。”

    韦晋渊显得没精打采。

    喜叔感觉奇怪:你总想有所表现,现在咱们终于能表现了,你怎么还一副不大开心的样子?

    韦晋渊是接连经受打击之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就觉得自从遇上了许源,就诸事不顺。

    这次看起来好像是喜叔要立功,可韦晋渊就是觉得,又会像之前一样,喜叔出手了,但没什么用处,最后还得许大人力挽狂澜。

    全都给那姓许的做了嫁衣!

    众人一起来到了那河边,喜叔一步步走入河水中。

    韦晋渊忽然主动说道:“许大人,您的绳子……给我喜叔牵着一头吧,万一有什么变故,喜叔你就拉三下绳子,我们想办法救你。”

    喜叔:……

    老夫堂堂四流,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但自家少爷说的话,也有不好驳斥。

    许源想了下:“言之有理。”

    放出了兽筋绳后,反倒是许源照顾喜叔的颜面,说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喜叔你带着绳子吧。”

    兽筋绳伸了过去,喜叔一言不发的缠在了手腕上。

    然后走进河中,河水漫过头顶,众人看不见他了。

    大家在河边等着,许源一回头,就看见大福在跟那些白色羽毛的水鸟勾勾搭搭。

    大福不吃鱼,但是抓鱼很有一手。

    毕竟抓这些普通的鱼儿,跟邪祟相比容易多了。

    大福一伸脖就叼住了一只,然后很大放的甩给了旁边的一只水鸟。

    水鸟美滋滋的吃着。

    不远处小土丘上的树林中,雁群在叫。

    仿佛是在骂大福是个渣男。

    许源默默地转过头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做得不对……它还是孩子啊!

    兽筋绳越拉越长,在许源的手中已经变得只有发簪粗细。

    许源估算了一下,喜叔已经深入河中二十丈了。

    兽筋绳还在不断地变细。

    等到了只有发丝粗细的时候,就不再变化了。

    喜叔下去已经一柱香的时间了。

    忽然,河心处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一颗脑袋钻了出来。

    喜叔换了口气,对河边的众人比划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然后再次沉了下去。

    接着,又是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喜叔这次坚持的时间长,没有出来。

    河边浅水滩中,传来了大福欢快的嘎嘎声,还有水鸟们的鸣叫。

    雁群已经从树林中飞出来,在头顶上方盘旋。

    许源忽然有种危险的感觉,猛地一个挪移——

    有几坨鸟粪从天而降。

    砸在了许源刚才所站的地方!

    周雷子勃然大怒:“这群扁毛畜牲!”

    他骂骂咧咧的去找手下的弟兄要弓箭。

    “唉——”

    许源一声长叹,拦住了周雷子。

    咱孩子有错在先。

    人家责骂我这个老父亲,我又能怎么样呢?

    “不与它们一般计较。”

    许源正跟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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