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转,忽然想起来自己曾说过的那句话:“他是洛北!你家二爷我死了,他都不有事的。”

    该不会……

    邬天放心里慌了,洛北要是真出事了,这句话可就有了那么一丝“谶言”的意味了!

    邬天放顿时不敢在占城呆了,当下直奔南门而去,出了城去运河码头,随便找了一艘回正州的船,上船就走了。

    至于说,钱庄的这笔烂账,反正又不是我邬天放放的款。

    坑了那掌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若是指证我,我肯定是不认的。

    你说是我让你放的款,拿出证据来!

    没有证据,少爷我告你诽谤啊。

    还有龙卫的事情……那也是本少爷认真调查了,慕容尊龙的死,跟许源没关系。

    你们要是不信,自己再派人来查。

    ……

    午饭后,许源陪着殿下在占城内转了转。

    半下午的时候,才回到了衙门。

    门口的老秦立刻禀告:“大人,有位女子等您好久了。”

    殿下的眼神立刻敏锐起来!

    许源狠狠瞪了老秦一眼。

    这厮是真不会办事啊。

    “在哪里?”

    老秦感觉到大人眼神中的凶恶,还有些茫然:我又说错话了?

    错哪儿了?

    “我带您过去。”

    老秦前面带路,许源在后面跟着,殿下亦步亦趋,一定要看看,本宫是否还有另外一个敌人!

    进去之后一看,却发现等着许源的竟然是袁沐屏。

    原本斗志昂扬的殿下,立刻就意兴阑珊了。

    “本宫先去休息了。”

    转了一下午,殿下也确实有些乏了。

    殿下走后,许源将老秦也打发走,然后才笑着对袁沐屏道:“姑娘请坐,怠慢了。”

    袁沐屏摇头:“没什么。”

    她拿出一份房契:“这是那园子的房契。”

    许源就收下了:“这种小事,派个人送过来就行了,不必劳动姑娘专门跑一趟。”

    袁沐屏摇头,神情有些犹豫,最后咬着牙说道:“是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许大人。”

    许源了然,应该是和命修有关。

    “姑娘请说。”

    袁沐屏深吸一口气道:“这次洛北的事情,我难辞其咎。回去之后必然是要受到责罚的。”

    许源疑惑:“洛家奉养一位命修也不容易,难道还真会严惩姑娘?”

    袁沐屏苦笑摆摆手:“我忧虑的不是此事。只是……从入门便在洛家,本以为这天下的命修都是如此,可这次来交趾,却见到了大人。”

    许源有点不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羡慕大人的那些珍贵命格,也向往大人的自由自在。”袁沐屏终于说道:“我只是有些难以下定决心,是否要趁机脱离洛家?”

    在鬼巫山中,和洛北大战的时候,袁沐屏便有了这种心思。

    但她又缺乏勇气。

    以她的命格,脱离了洛家怕是难以独立生存。

    许源不了解大姓奉养命修的规则,便问道:“你可以脱离洛家?洛家为了奉养你,想必也花费了海量的资源,他们会放手?”

    袁沐屏幽幽说道:“如果有另外一个大姓,愿意弥补洛家的损失就可以。

    或者我自己出钱,弥补洛家的损失。”

    许源皱眉,什么弥补损失?这不就跟买卖家奴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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