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在鹘鹰体内,便可以借助鹘鹰,监视前后十余里范围。

    以往盛山才每次出行,离开北都后都会放出鹘鹰警戒。

    赵北尘手下没有这样的人才。

    盛山才想了想,还是道:“放吧。”

    队伍后方,便有一只鹘鹰飞起,高高盘旋在队伍上空三百丈。

    没想到不多时,那操控鹘鹰的总旗,便来向盛山才报告:“大人,那老头跟在咱们后面。”

    盛山才一皱眉,暗自嘀咕一声“还真有不怕死的”,而后摆了摆手:“盯着便是。”

    “是。”

    也可能只是跟他们同路。

    ……

    曲阳府距离北都不远,傍晚时分他们从府城外经过,没有入城。

    直接赶往昌县。

    那老头还在后面跟着。

    天黑之前,在府城外二十里的一处村子借宿。

    村中里正是个五十岁上下的老人,面对皇城司的大队人马也并不慌张。

    这里距离北都很近,往来的达官贵人很多。

    他明确告知:村里没有这么多房屋。

    盛山才命手下扎营,闻人洛带着“火帷帐”,张开来围在四周,今夜将就一下。

    盛山才找来总旗问道:“那老头呢?”

    “在村外那个破庙中。”

    盛山才皱着眉,去找许源和臧天澜把这事说了。

    敢在荒庙里过夜,要么是不知死活要么是对自己的实力,有极强的信心。

    那老头一把年纪,不是愣头青。

    许源暗暗苦笑。

    也不知这老头是哪方的人。

    臧天澜只是淡然的道了一声“知道了”,便转身把郎小八拎出来:“数月不见,让我考教一下,你是否有所长进。”

    臧天澜在占城的时候,曾指点过郎小八和纪霜秋。

    有半师之谊。

    郎小八的脸有些苦,武修的“考教”就没有别的方法,那自然是手底下见真章。

    很快那边就传来拳拳到肉的砰砰声。

    盛山才摇摇头,自己已经提醒了,但监正门下的人高傲,并不愿跟自己这个“天子爪牙”多说。

    他命总旗将鹘鹰收了回来,夜里还放在外面总旗必然诡变。

    然后暗中嘱咐值夜的手下,夜里留心些。

    但这一夜平静过去。

    倒是有邪祟来骚扰,但水准都不高,不知死活的撞在火帷帐上化作了灰烬。

    闻人洛睡觉都把那只粗瓷茶壶抱在怀里。

    第二天一早,队伍就继续出发。

    盛山才再次命手下放出鹘鹰。

    那老头果然还在后面跟着。

    盛山才低声命令总旗:“去庙里看看。”

    天空中,那只鹘鹰便盘悬着飞向了破庙。

    过了一会儿,总旗凝重回禀道:“大人,庙里有明显的战斗痕迹。

    破庙塌了一大半,四周有大范围血肉邪祟出没的痕迹!”

    盛山才:“估计是几流?”

    “五流以上。”

    盛山才心里直犯嘀咕。

    这种估算很不准确,五流以上也可能是三流,但也可能就只是五流。

    但许源和臧天澜他们,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

    “大人,要不要让弟兄们去试探一下?”

    “罢了,不必节外生枝。”盛山才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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