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脸有些黑:好好好,你厉害……

    “所以本公不屑于去准备那些清理侵染的手段。”二流大人下巴微抬,仍旧傲然。

    小线娘从许大人身后,怯生生的探出一个小脑袋,拽住了义兄的衣角,低声说道:“哥,你别逼师父了,师父他不会,但他不好意思跟你说……”

    搬澜公立时两眼瞪得溜圆:

    这乖徒儿……

    应该是在替为师说话吧?

    但怎么感觉就那么的让人不痛快呢?

    罢了罢了,这么好的徒儿哪里去找?她一定是因为年纪太小,不谙世事,所以心直口快……

    许源努力忍着笑。

    还好忍住了。

    搬澜公对他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但是本公有个办法,能帮你消去那些侵染——可你现在这个样子,本公很不喜欢,所以本公不想说了。”

    “老公爷!”许源立刻抱拳,深深一揖:“小子无状,还请老公爷恕罪则个。

    我知老公爷高义,虽然小子冒犯了老公爷,但老公爷必定会为那渡前镇数百无辜百姓考虑。”

    搬澜公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他本来就是个嬉笑怒骂、恣意纵情的性子,最近得了满意的传人,去了最后一块心病后,更是有朝着“;老小孩”转变的趋势。

    因而便一拍巴掌,道:“嘿,还真让你小子说对了!本公我才懒得跟你计较,但本公不能不管我皇明百姓的死活。”

    他伸出了两根手指,道:“法子有两个,第一,你搬一件大点的祥物过去,慢慢的那祥物便可以将这些侵染根源化去。”

    许源问道:“这个法子需要多久?”

    “看你的祥物大小了,若是有磨盘大小,水准也足够,那么有上三个月的时间,便足以全部化去。

    但若是祥物不够大……可能会将祥物染成一尊大邪祟!”

    许源摇头道:“太慢了,那些百姓三个月不能归家,他们撑不住啊。”

    搬澜公道:“那就用第二个办法,让你家鹅吃了。”

    许源“啊”了一声,忍不住道:“当真可以如此吗?我家大福他虽然颇有些神异,但您是不是过于高看它了……”

    “嘎?!”大福忽然从饭辙子身后伸出头来。

    果然是外人都觉得我可以,但我的原生家庭却总是看低了我!

    “如果是苦主亲至,大福自然是不成的。但是他留的血肉和诡术所化的侵染,大福食之绝无问题。”搬澜公挠了挠乱发,找补了一句:“嗯……可能会有些消化不良。”

    “哎呀呀,老公爷,我还是觉得大福不行的……”许源连连摇头:“你莫要将我家大福捧得太高……”

    “嘎!嘎!嘎!”大福连连抗议:谁说我不行!

    许源更是摆出了老父亲的姿态:“阿福,我是为你好……”

    “嘎!”大福愤怒,啄了许源的手一口,然后愤愤冲出门去:你说鹅不行,鹅偏要向你证明鹅行!

    大福直奔后院,去找水鸟姐姐们,让水鸟姐姐们带我飞去渡前镇!

    等鹅解决了渡前镇的侵染血肉,看你老父亲的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搬澜公却看到,还留在屋子里的许源,露出了一个狡猾的微笑。

    搬澜公错愕,却见自己的小徒儿也狡黠的笑了。

    不过老公爷觉得,我徒儿笑起来是狡黠里透着一丝可爱。

    这小掌律笑起来,就是狡猾里又透着奸诈!

    许源从渡前镇回来的时候,当然就想到了大福能不能吞吃了那些血肉。

    但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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