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喝喝。
等时间差不多了,下面几层的官员们便相邀轮番上楼去给小公爷和诸位大人敬酒。
许源也随大流跟着上去,小公爷又同他说了几句话,最后拍拍许源的肩膀说道:“此番的缴获,都要从从天竺运往北都,占城的位置十分关键,还要请许大人务必助本爵一臂之力。”
许源:“这是下官分内之事。”
小公爷便笑道:“好,此事回头咱们再细细商议。”
许源从楼上下来,暗暗皱了下眉头,小公爷这意思,还要专门跟自己“商谈”?
真的只是商谈转运的事情?
但没时间给许源细想,周围的官员已经纷纷举杯来敬酒。
从码头上到这接风宴,许源得小公爷青眼,大家都看出来了,因而都起了结交之心。
今夜之前,能坐在这四楼的官员,哪个会在乎他一个小小的掌律?
许源在祛秽司声名鹊起,但祛秽司跟这些官员们关系不大。
虽然这些官员怀着目的,但许源也很客气的应对,绝对不会不给面子。
却没人真的来灌许源酒,这些官场老油子一个比一个精明。
都知道许源是丹修——丹修喝了酒,是可以在暗中用腹中火炼化的。
皇明上下早有共识:绝不跟武修、丹修拼酒。
终于将这场面应付过去,宴席散去,许源在交趾南署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心焦的许大人,甚至没有跟麻天寿告别,就立刻出城赶回占城。
然后将手下们都撒出去。
傅景瑜、狄有志、郎小八等心腹手下,每人负责一县。
许源自己在占城中,则是细细查找苦主的踪迹。
许源怀疑苦主已经进城了。
可是占城中却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
许源还是不放心,亲自审了这几天的所有案件,都是普通的诡案,背后并无什么阴谋布置。
下午的时候,许源专程去了白月馆,同白狐说道:“给浊间那几位传个信,最近邪祟们若有什么异动,要马上报与本官知道,若是知情不报,事后本官一定杀进浊间,严惩不贷!”
晚上,许源躺在床上还是不踏实,索性穿上衣服出来,把大福揪起来,一人一鹅,在城中巡视。
大福没精打采的。
时不时的“嘎嘎”叫一声,表达自己对饭辙子的不满。
虽说……福爷我自己也经常半夜不睡觉,出来吃个宵夜,但就是想埋怨饭辙子两句。
占城内,夜晚活动的邪祟少了许多。
许大人的治理功不可没。
这些小邪祟们也没什么异动。
一直巡视到天快亮了,许源才回去。
浅浅的睡了一觉,许源就起来了,担心真有事手下们不敢叫醒自己。
早饭是跟搬澜公和小线娘一起吃的。
搬澜公胃口很大,最近住在占城署,他日子过的居然格外舒坦。
收了个极为满意的传人当然是最主要的原因。
除此之外,占城署的饭食格外可口,也是一个原因。
搬澜公先前被使唤,从北都大老远的赶来占城,那一股怨气早就消散了。
搬澜公一边吃一边跟许源说道:“你手下这厨子是个人才,既然他修的是‘鬼宴法’,那从今以后,让他每日给我徒儿加一顿诡烹。”
许源应道:“自无问题。”
以许源的水准,刘虎的“诡烹”自然是没什么效果。
但对小线娘却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