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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川是个称职的旅馆老板,他千方百计地安抚大家的情绪。早饭时,故意播放了轻快的桑巴舞曲。

    “过一会儿,田路先生如果滑雪去K镇,我们大家就不必担惊受怕啦。”他笑容满面地宽慰着大家。

    李玉芝听了赵川那一席话,怀疑田路是否能顺利地到K镇去联络。他如果是个冒名顶替的罪犯,怎么会去叫警察呢?他肯定趁此良机逃往它方。

    早餐结束了,雪还在飘飘洒洒地下着。

    “雪一停我就出发。”田路说完就又和石娅到酒吧间开始对饮起来。

    李玉芝为了摆脱那莫名的惊恐,叫沈克和她一同去玩保龄球游戏。

    两个人来到滚道眼前,刚拿起保龄球,沈克“哎呀!”了一声,惊愕不已地说。“靶瓶不够了,只剩八支了。”

    “啊?”李玉芝拿眼睛数了一遍排列整齐的靶瓶,真的只剩八支了。比昨天又减少了一支。两个人围着滚道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奇怪!明明昨天还有九支嘛。”

    “难道有人把它藏起来了?”沈克吞吞吐吐地说着,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你怎么啦?”李玉芝忙问道。

    沈克神情不安地说。“我又想起了那可怕的事。”

    “什么事?”

    “来这儿的途中,我曾讲过外国推理小说的事吧。”沈克干巴巴地说。

    “是在某孤岛,旅客全部被杀害的故事吗?”

    “是的。那也是发生在旅馆里的事。其中有十个印第安人小偶像。起初与旅客人数相同,每当死一个人,偶像就相应地减少一个。难道说这个保龄球的靶瓶也是死一个人少一支吗?”

    “别说这种吓人的话了。”李玉芝说话的声音已近似悲鸣了。

    这时候,伍然来到他俩身旁。李玉芝想避而不谈这些晦气的事情,而沈克又偏偏把这个想法对伍然叙说了一遍。

    伍然边点头边称“有道理“,可是,他又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想法倒蛮有趣,然而情节不太合乎逻辑。最初靶瓶有九支,后来又丢了一支,对不对?”

    “对。”

    “可是,住在这幢旅馆的客人只有六位。包括老板赵川也仅有七个人,与九支靶瓶数目不符。”

    “就是嘛。”听了伍然的话,李玉芝的精神为之一振,瞪了沈克一眼,“少拿那不吉利的故事来吓唬人!”

    “经你一提醒,我也发现数字不符呢。”沈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伍然笑道:“你这是读推理小说太多了的缘故吧,”沈克也苦笑起来,“不过,丢失的靶瓶哪儿去了呢?”

    他们三个人又四处找了一遍,那只靶瓶仍然不见踪影。无可奈何,只好用八靶瓶进行游戏了。李玉芝总想找个机会把田路的事情告诉伍然,征询他的意见,但又怕万一自己和沈克的判断错误,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一旦从伍然口里传到田路的耳朵里,田路必定勃然大怒,准会引起一场大的纠葛。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中午时分,雪终于停止了,太阳从灰色的云彩后边探出头来。

    田路一个人提前吃完午饭,雄赳赳地挺起胸膛。“我滑雪去K镇啦,再见吧!”

    石娅说,“好好滑呀!”说完还轻轻地吻了吻田路的脸。

    李玉芝他们簇拥着田路,走进放着滑雪板的干燥室。

    然而,就在那瞬间,大家都目瞪口呆了。滑雪板被残酷地折断了,似乎对滑雪板有着刻骨的仇恨,滑雪板都被折成四段。

    “谁干的这种事?”赵川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管挤出来的。

    田路抓起一块碎片,狠狠地朝墙壁掷去。“这怎么能去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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