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证据。然后拿这些证据去县衙提人,由我镇魔司接管。
只要案子到了我镇魔司手上,那就好办了。”
韩立听后大为敬佩,“还是师傅想的周到,如此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还可能为贺子洗清罪名。”
谢安却没那么乐观,“要给小贺彻底洗清罪名,恐怕很难。不过保命肯定没问题。具体要看案子的情况。”
大乾的确有关于除恶和正当防卫方面的律法。比如如果遇到入室抢劫的强盗,杀了是不犯法的。
如果贺春利在李虎威凌辱春兰的档口杀了李虎威,那也不犯法。
可他是事后杀人。
这个挺难办。
谢安也拿捏不准。
很快,刘春带着阿斌和虎子出门,还牵着马儿。
“出发。”
谢安打手一挥,带头出发。
镇魔司的宝马就是好使,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水灯镇。
如今的水灯镇,比之前要繁华很多,码头一带的停靠的商船都一眼望不到头,还有四五层的大商船,繁花似锦。
谢安嘱咐刘春以镇魔司办案的名义,去问询那些被李虎威祸害的人妻少女,务必做实笔录。
而谢安则带着韩立来到了乡老郑柄祥的家里。
要想了解水灯镇的详细情况,问询郑老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
对于谢安的到来,郑柄祥亲自打着拐杖出门迎接,大老远见到谢安就加快脚步,一瘸一拐的迎上去,“谢堂……谢老爷。看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快,进来说话。”
时隔四五年再次相见,谢安看到郑柄祥比之前苍老了很多,满脸皱纹黄斑,走路都颤颤巍巍,不由感慨不已。还上前搀扶了一把。
“郑老,小心脚下。”
入得厅堂,郑老热切招呼坐下,还招来孙媳妇给谢安泡茶,一个劲的夸赞,“这位可是曾经义薄云天的谢堂主。咱们镇上唯一的学堂,就是谢堂主掏钱开办的,造福了不知道多少人。”
孙媳妇样貌秀美,亭亭玉立,很有规矩,还给谢安做了个万福,“谢老爷好。当时妾身还没嫁过来,并未见过谢老爷的义举。不过时常听闻周围乡民们提起谢老爷,谢老爷是个真真的青天大老爷。”
谢安寒暄两句,最后问起:“郑老,怎么不见家中男丁?”
郑柄祥长叹,“诶,前两年镇上闹妖怪,我那几个儿子都被妖怪给吃了。”
说到这里,郑老很怜悯的看了眼孙媳妇,满是悲怆,“我孙子,也被巨鲸帮的人给害死了。”
谢安听了大为震惊,“郑老,请细细说来。”
郑柄祥老泪纵横,“谢老爷你是不知道,四年前你消失半年后,白羽堂就被巨鲸帮接手了。他们一改此前白羽堂的作风。到处欺压乡民。关闭学堂不说,还自导自演土匪进镇,劫掠豪绅,连普通人都不放过。然后还冠冕堂皇用剿匪的名义,要求家家户户上交剿匪的费用。附近几个镇子的乡民都苦不堪言,多少人家都被逼的卖儿卖女。
便是镇上的铺子,每个月都要给他们上交保护费,美其名曰他们花费了人力物力剿匪。
然,他们对外来的商户却是极好,所以才看见水灯镇码头一带的繁华。他们对自己人,是真狠。那个二帮主的儿子李虎威到处让人抢劫民女,供其享乐。但凡拒绝,就迫害其家人。我家孙媳妇也……被李虎威这个畜生给糟蹋了,我孙子去县城报官也没用,最后我孙子打算去府城告状,结果在路上被人给杀了,肯定是巨鲸帮所为。
这帮人,简直畜生不如啊。咱们的日子,没发过了。”
说到最后,郑老声泪俱下,一旁的孙媳妇也抽泣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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