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调动密藏之力的,这样就轻松了。
可是姐姐不让。
他只能受苦。
太累了。
简直不是人干的活儿。
每挥舞几下,陈大器就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坐在屋檐下监督的陈鱼儿,但凡陈鱼儿低头抚白狐,陈大器就停下来偷懒。
待得陈鱼儿抬起眼,陈大器就立刻假装努力。
“陈大器,你皮痒了是吧?”
陈大器咯噔一下,继续狂舞双锤。
约莫一刻钟后,陈大器已经肤色通红,大汗淋漓,额头青筋暴起。随着“轰隆”一声,双锤脱手飞出,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陈大器人也趴在了雪地里,“姐,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累了。”
陈鱼儿放下恹恹的白狐,起身走到雪地里,拿起双锤,“若还是个男人,就站起来。”
陈大器摇头,满脸后怕的看着两个巨大的金锤,“我不行的。姐,你放过我吧。练武太累了。”
陈鱼儿一把拽住陈大器的衣襟,把他整个人给拎得站了起来,“父亲临终前,把这副跟随他征战一生的擂鼓金锤交给你。便是对你寄予厚望。你是陈家儿郎,难道,要让九泉之下的父亲失望吗?”
陈大器含泪站起身,默默拎起擂鼓金锤。
陈鱼儿眼里露出欣慰之色,“这才是我陈家的儿郎。记住了,别再假努力。等到上了战场,少挥动一锤,都会是致命的。”
啊!
陈大器忽然狂吼一声,拎起巨锤发疯的挥舞起来。
陈鱼儿看着那个肥胖的身体在雪地里发疯的叫着,确认没有偷懒,这才转身回到屋檐下,抱起恹恹的白狐。
回到客厅,陈鱼儿给白狐喂食,却发现白狐没有胃口,病怏怏的。
这让陈鱼儿紧皱眉头。
她接手白狐才几天的时间,白狐就瘦了一大圈,不吃不喝,精神萎靡不振。一副要死掉的样子。
起初陈鱼儿还以为白狐在用这种方式来抗争自己,想借此回到谢安身边。
为此陈鱼儿还按照白狐的喜好,去找四脚蛇的蛇胆,奈何白狐仍旧吃不下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鱼儿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着削瘦无比的白狐,陈鱼儿眸子里透露出几分心疼的模样,双手捧起白狐的脑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小白,你到底怎么了?”
许是因为同是故乡人的缘故,又或是经过数日相处,白狐对陈鱼儿并未排斥,反而在这女人身上找到了依靠的感觉,有气无力的道:“鱼儿姐,我感觉我好像快死了。”
陈鱼儿轻叹,“想黄师傅和谢安了?”
小白摇头,“我不知道,我说不上来。就好像离开了我的根。”
陈鱼儿蹙眉。
相思病?
显然不太可能。
哪怕是相思病,也不可能瘦的那么快。
过去几天,小白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夸张速度迅速瘦弱。
若是别人,面对这般神异的情况,只怕要束手无策。但陈鱼儿显然不是一般人,稍许思量就道:“把你和谢安相处的所有细节,都告诉我。特别是你们之间是否做了什么。”
小白情绪恹恹,气息微弱,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最后,陈鱼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你之前喝了他的血?”
“嗯啊,那一次我受了重伤。回去之后感觉要死了,吸了大哥的鲜血后,睡一觉就好了。”白狐恹恹的说着话。
白狐说话还是有分寸的,对于谢安拥有天宝国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