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20万人什么概念?

    每人每月只给1000港币算,月支出也高达2个亿,年支出24亿港币,实际怎么可能人均1000块这么少,开什么玩笑啊。

    90年代人均收入更高,30万成员,一年支出岂不是要上百亿?

    香港经济蒸蒸日上的70-90年代,不代表人人都有工开,实际上大量底层青年沦为无业游民。

    用王耀堂的话说,是屋邨仔们不愿意正经找个工作吗?

    不,是他妈的没工作。

    烂仔倒是想要为社团拼命,可轮不到他们啊。

    ……

    濠江。

    江湖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的流言王耀堂根本懒得听,第二天就去了濠江忙正事。

    保护伞安保(濠江)公司正式与大丰、诚兴几家本地银行签约安保业务合同。

    毕竟是现金押运业务,涉及到多方安全,要有银行、保险公司、治安局等各方认同才能正式运行。

    在葡京酒店租的会议室内,双方的律师正在最后一次核查合同,

    王耀堂、治安局内维斯、保护伞濠江总经理安东尼·布拉顿、大丰银行董事兼总经理张元久、兴诚董事兼总经理吴文海几个在另一边聊天。

    “听说王生改革了胜义,现在是家天下了?”张元久笑着问道。

    王耀堂是靠着‘胜义’起家的,在座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保护伞都是在胜义基础上才建立的,他当然要关心下。

    “什么家天下,说笑了,我更愿意说是公司化,正规化。”王耀堂笑着摆摆手,“社团的体制简单、直接、蛊惑性强,但局限性同样很大,过去世界是封闭的,绝大多数人一生都走不出出生地,车马很慢,书信很远,识字率很低,靠这一套确实能发展,但现在不一样喽。”

    “你不发展,别人可不会等着你,一直抱残守缺早晚被淘汰啊。”

    “现在没了胜义,对我没什么影响,但我毕竟出身胜义,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我还是想拉一把兄弟们的。”

    “你这样下面人不是没了上升渠道,不怕下面人闹事啊?”内维斯有些好奇地问道。

    “闹什么啊,不愿意做就走人喽,你问问张生、吴生,都是做公司,员工有没有上升渠道,会不会闹事。”王耀堂有些好笑地说道。

    这话让几人一愣,是啊,都是公司,之前脑子里都是对社团的刻板印象。

    原本社团也没什么上升渠道啊。

    真以为斩人就能上位啊。

    “实际上公司化是为了经营服务的,对社团真正的规划我已经在濠江做过试验了,效果还不错”王耀堂笑着说道。

    “濠江?”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理解。

    也正常,他们都是大人物,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把目光放到底层的。

    “是的,濠江。”王耀堂点头说道:“这里9家夜店,安保工作都是保护伞在做,拿的是保护伞的工资,除了解决醉酒客人闹出来的烂事之外,并不参与任何与其他江湖势力的斗争。”

    “传统的社团四九仔、蓝灯笼做的那些卖烟、卖药、带小姐等等烂事是绝对禁止的,他们就只是安保。”

    “那些事情单独有一小撮跟着林满的人做,这些才是社团的人。”说着,王耀堂笑看内维斯,“被你们抓的就是这些人。”

    几人低声笑了起来。

    王耀堂耸耸肩,这才继续说道:“而那些服务员、吧台、清洁工之类的就是单纯的打工仔,与社团也没有任何关系,一年来,我就没设立濠江堂口,事实上运营的很好,当然我不否认濠江地下势力没有对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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