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的老板,那其他几个矿场?”谷元彬轻声问道。

    “我会安排其他过去,你不用担心。”

    “咱们要不要报警?”

    吕致和只是摆摆手,报警有用的话他就不可能成为石矿大王了。

    第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吕致和并没有放松警惕。

    第二天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第三天……

    “轰”的一声,一辆高速行驶的货车冲下公路撞在一根水泥电线杆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货车副驾驶位置整个凹陷下去,水泥电线杆承受了成吨的伤害,猛然倒塌下去,巨大的牵扯力下电线被拉的弯下去两米多,斜倒下去的水泥电线杆摇摇晃晃,仿佛都能听到电线发出吱嘎吱嘎的断裂声。

    带着工地头盔,双手护脸的司机艰难地从方向盘上抬起头,一脸痛苦地咳了阵,喷的方向盘上都是血沫子,显然是受了内伤。

    喘了一阵,让昏沉的头脑缓了一些过来,这才拿起旁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小半瓶,剩下的直接洒在车上,解开安全带从车上跳下来,摇摇晃晃走出去十几米后不再控制,一头栽倒在地上。

    七八分钟后,电线再也承受不住拉力,‘嘭’的一声断裂开来。

    一公里外的安达臣矿场,“隆隆——”的粉碎机、晒矿机猛地停止了运转,从矿场延伸出去的传送带也‘咔咔’声中停了下来。

    谷元彬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吕致和,不用安排人检查线路,第一时间怀疑是王耀堂做的就对了。

    警方接到报警电话后赶过去,半路就发现了撞坏的货车和躺在地上的司机。

    吕致和匆匆赶来看了看,与九龙警方的负责人寒暄几句后便离开了,审问结果一定是喝多了造成的事故,保险公司也一定会拒绝赔付,最后结果无非是走流程然后起诉这个肇事司机,但没用,赔不起那么多钱。

    线路维修期间嘉华的损失,没人管,这就是意外。

    至于这条供电线路上其他人的损失……根本不配被记录在案。

    商战嘛,这跟拔机房电线插头一个道理,区别就在于香港是法制社会,一切都要讲究证据,在无法证明是王耀堂指使之前,警方不会去打扰王耀堂而已。

    从这个角度说,什么都讲证据、讲程序正义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石矿场是耗电大户,没电是万万没办法生产的,不过这种情况吕致和多少心里有准备,第一时间联系了应急发电车过来,虽然这样成本会突破阈值,但现在不是考虑成本的时候。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对粉碎机、晒矿机进行检修,忽然停电对机器伤害很大。

    工厂办公区,谷元彬一脸沉重地看着吕致和,“吕生,要不要我去找王耀堂谈谈?”

    当然,他知道自己不够格,这不过是提醒一下老板罢了。

    “现在谈没用的。”吕致和站在窗口看着远处的矿场,64年获得这个香港第一大石矿场开采权后,这里就是嘉华最核心资产,“朝鲜战场,北边发起大反攻之前麦克阿瑟会同意谈判吗?”

    “越南战场,美军撤退之前会谈判吗?”

    “没有反制手段之前拿什么谈判,谁跟你谈判啊,除非我准备投降。”

    “可是……总是这样也不行啊,即便电路维修好他还可以继续破坏,我们总不能一路安排人看守吧,也守不住啊。”谷元彬皱眉问道。

    “首先要让他知道电路坏了并不耽误我们生产,这些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让他随便用看我扛不扛得住的。”吕致和转身,脸上重新爬满了自信,大手一挥显得气势很足,“这不单单是做给他王耀堂看的,更是做给香港建筑商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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