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

    眼看医生拿起了钳子就这么朝着大腿插了下去要分开肌肉层观察创口深度,子弹情况才能制定一会儿的开刀方案,钳子插进伤口,钻心的疼痛让杀手嘶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麻药,麻药。”

    医生自顾自地撑开伤口观察,手上动作没停,倒是也解释了几句,“这里是精神病院,给你取子弹是私下行为,怎么能用麻药呢,这东西都是有数的,少了要严查的。”

    “好了,小手术而已,疼一会儿就过去了,坚强点,你可是战士,别丢份!”

    杀手又是恐惧又是疼痛,脑子里已经完全空白,根本什么都听不到了。

    旁边另外一个等待手术的杀手吓的当场尿了出来,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他们上战场,开枪杀人,见过不少尸体包括同伴的,残肢断臂脏器碎块都见过不少,根本不会害怕。

    但那是战场!

    情况不同,更何况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受雇佣的,酒馆那边给了10万美元,枪、车都是他们提供的,只是告诉我们目标车队每天都会在这条路上出现,让我们在这个时间点左右在路上反复开,碰到就打,我们连目标身份都不知道啊!”

    “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医生抬头看了一眼,“你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接到的任务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给你们取子弹并且包扎伤口,手术结束后会有人带你们走,所以,你现在最好是少说话,我怕一会儿你喊破喉咙到时候拷问你的时候说不清楚,那你就惨喽。”

    说罢,那医生继续忙活,切伤口,止血,撑开,用钳子夹住变形的弹头生拉硬拽……

    那杀手疼的死去活来,吼道发不出声音。

    “好了,你来缝合。”医生退后两步交给旁边的护士,“练习十次都不如在人体上实地缝合一次,缝合十次都不如在无麻药的情况下缝合一次,非常锻炼技术的。”

    “谢谢先生。”小护士脆生生地说道。

    医生抬手做了个扩张动作,随后便用沾满血污的手拉着车子到了另一个杀手面前,也不洗手就准备直接手术。

    “我估计啊,你们死定了,所以我就不洗手了,多此一举,你们没机会交叉感染。”医生好心地解释了句。

    看到医生拿起血迹斑斑的钳子,杀手‘噶’一下昏过去了,几秒后,“啊——”的又疼醒了。

    ……

    “耀哥,问明白了。”

    傻泽走到王耀堂身边说道:“袭击者共计三人,身份是雇佣兵,来自马赛,在当地雇佣兵聚集的酒馆接到任务,雇主给了10万,他们拿到第一笔5万后赶到香港,自己买票,自己开宾馆,自己租车,枪械是来之前那边给的地址他们直接过去拿的,雇主只给了车队信息,要求杀光凯迪拉克上的所有人,他们每天早晚在这条路上来回反复开,埋伏咱们快一周了。”

    “不是,还挺他妈的敬业!”王耀堂骂了句,“马赛那边什么情况?”

    “我来之前给奥利维拉打了个电话,马赛自 19世纪起就是殖民军中转站,二战后,法国与阿尔及利亚战争中,外籍军团和雇佣兵的集结地就在马赛,外籍兵团的招募中心在马赛的圣尼古拉堡,去年刚刚迁往隔壁15公里外的奥巴涅,许多退役成员会加入在马赛的私营军事公司或独立雇佣兵组织,这里是港口,武器走私、情报交易和人员偷渡都很方便。”

    “他说前年法国干预乍得战争就是雇佣的非官方人员,全部都是从马赛找的,另外比较有名的鲍勃德纳尔,他的后勤采购、人员招募,武器走私等全都是以马赛为基地的。”

    王耀堂听的嘴角抽了抽,“也就是说,从他们身上根本就没办法找到雇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