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靓、董泽、葛洪、还有谢玄。
故人去的去,走的走。
如今唯有梁岳一人独酌。
似乎生来如此,万事万物总归离自己而去。
萧萧寒水西风冷,满座衣冠白如雪。
微风拂动树荫,柿子即将成熟,正如茁壮成长的孩子们。
不知不觉,二十七岁的梁岳,心态似乎变得苍老不少。
沙沙……
竹林传来脚步声。
梁岳蓦然回首。
只见那人满头白发,高冠道袍,仙气飘飘。
刹那间,梁岳心神恍惚了一下。
“山伯,我回来了。”
“噗……”梁岳一口酒水喷出来,“吓我一跳,我以为石泉子回来了,你怎么也当了道士?”
怀念归怀念,感伤归感伤。
要是石泉子真的诈尸还魂,那得拿糯米桃木剑镇压了。
“说来话长……”
“不管怎样,欢迎回来,谢康乐。”
来者正是数年未见的谢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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