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畏强权,若是突然发起疯来,把薛琒也给打死了,那可就闹大了。

    所以,身为禁军副统领的洪威,直接宣告操练结束,及时阻止了这场比武。

    随着操练结束,聚集在校场的所有禁军开始列队,陆陆续续地散去。

    梁进能够明显感觉到,营将席荣不时朝着自己投来充满不善的目光。

    没想到,才杀了一个房千风,又得罪了一个席荣。

    不过梁进对此却并不担心。

    要是席荣真敢再来找麻烦,杀了便是!

    要杀个区区营将,梁进的手段可太多了。

    很快,梁进就已经与一众同袍返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同袍们都默默地卸去铠甲,没有一个人主动来和梁进说话。

    他们都看得出来,梁进已经得罪了营将,生怕因此而牵连到自己,所以都不敢和梁进走得太近。

    这时,营帐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居然是薛琒。

    只见薛琒一脸笑容,冲着一众士兵拱手说道:

    “各位兄弟,我有点私事要同梁进说。”

    “还请各位卖我薛琒一个面子,回避一下。”

    “等明天休假,我请兄弟们喝酒玩女人!”

    一众士兵们对此当然没有意见,他们纷纷笑着离开了营帐,将这地方留给了梁进和薛琒。

    四周很快安静下来,显然周围的人也都已经自觉清场。

    梁进见状,笑着说道:

    “薛老弟,要说什么话,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薛琒先上前,一脸郑重地向梁进道谢:

    “梁进,多谢你一直以来对王爷的照顾。”

    “不仅我一个人感激你,很多人都记着你的这份情。”

    “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说着,薛琒还给梁进深深地行了一礼。

    梁进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然后坐到床上说道:

    “我说你们这帮人办点事怎么这么不靠谱,要不是我一直在帮忙,王爷早就饿死冻死了。”

    “你们就不能多收买几个人,帮着照顾一下王爷吗?”

    “要是我今天被那房千风或者席荣打死了,亦或者哪天出了事,那王爷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梁进心中藏了很久了。

    以薛琒他们的能力,难道就不能收买另一个班的禁军?

    薛琒听到这话,一脸无奈地说道:

    “这事说来话长啊。”

    “我们想要救王爷,就势必要请厂公相助。”

    “而这又会让厂公的敌人误会,以为我们投靠了厂公,从而对我们下手。”

    “当然,这里头还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势力纠葛,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总的来说,我们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梁进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感到无奈。

    没想到,自己突然间就成了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于是梁进问道:

    “所以你这次来找我,是想要让我继续加入你们?”

    “我劝你别有这个心思,我要是加入了你们,恐怕就没办法照看王爷了。”

    当初,南禁军副统领洪威就对梁进说过,正是因为梁进跟薛琒不是一路人,所以才能继续看守淮阳王赵御。

    薛琒微微苦笑,坦然回应道:

    “这我心里清楚,所以我们也不会强求你加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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