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半点污损。”

    “今日救他,便是要天下绿林皆知,我宋江行事,光明磊落,不负恩义!”

    他拍了拍雷震结实的臂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

    “二弟,眼光放长远些。纠结于此,徒乱心神。”

    梁进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

    “来,给你看两个人。”

    “看过之后,你便知此战关键何在。”

    说罢,梁进袍袖看似随意地轻轻一挥。

    一股雄浑精纯的内力沛然而出,无声无息,却精准地击中墙角一口的巨大木箱的箱盖搭扣。

    “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箱盖应声弹开。

    众人好奇地凑上前,借着烛光朝箱内望去。

    只见箱底蜷缩着两个人影,皆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破布,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早已昏迷不醒。

    一人面白无须,气质阴柔;另一人虽昏迷,仍能看出身形雄武,银发银须,只是此刻气息萎靡至极。

    两人周身大穴显然已被封死,如同待宰的羔羊。

    “这是……?”

    钟离撼眉头紧锁,雷震也是一脸茫然。

    杏娘则掩口轻呼,眼中满是惊疑。

    他们都不认识这两人。

    梁进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却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入巨石:

    “缉事厂四档头,严子安。”

    他的手指移向那雄武老者:

    “‘霹雳手’,岑睿峰。”

    “他们,便是宴山西路官兵的统帅。”

    聚义堂内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

    “什么?!”

    “严子安?岑睿峰?!”

    “西军的统帅?!”

    雷震和钟离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杏娘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这两位可是名震一方、凶名赫赫的朝廷鹰犬!

    是此次围剿宴山的三路大军统帅之一!

    怎么会……

    怎么会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打得半死,塞在这聚义堂的破箱子里?!

    巨大的疑问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每个人的脑海。

    梁进是如何办到的?

    他刚才离开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难道他单枪匹马闯入了西军大营?

    还是设下了什么鬼神莫测的陷阱?

    众人看向梁进的目光,充满了更深的敬畏和不可思议。

    可雷震和钟离撼都是识趣之人,梁进既然没说,他们自然不会问。

    杏娘紧紧抿着嘴唇。

    她深知自己并非梁进的心腹,只不过这一次她坚定选择留下跟随梁进,才有资格被唤入这聚义堂议事。

    所以她更是懂得保持安静。

    她将所有的好奇都咽回肚子里,只是心跳得如同擂鼓。

    梁进走到箱子旁,目光扫过里面昏迷的两人,如同看着两件有用的工具:

    “西军统帅被擒之事,此刻想必还未能传到擒风耳中,甚至连西路军自己可能都尚未完全察觉主帅被俘!”

    “这正是天赐良机!”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带着一种争分夺秒的急迫:

    “所以,我们要快!要快如雷霆!”

    “必须在擒风反应过来,在消息彻底走漏之前,发动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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