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试图转移话题。

    甚至他还恬不知耻的补充道:“贵妃是工作,殿下才是生活,卑职根本不敢想象,没有殿下的日子会是多么的黯淡无光。”

    皇后被甜言蜜语哄的晕乎乎的,红着脸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敢辜负本宫,本宫就让你和金公公当同事。”

    “……”

    这是阉瘾又犯了?

    无论是皇后还是贵妃,总喜欢拿这事来威胁他,属实是抓住他的软肋了。

    “对了,关于去南疆剿灭蛊神教一事,你作何想法?”皇后这才想起正事,说道:“卫玄这次亲自下令,很可能是受武烈指使,本宫担心有诈,干脆找个借口推掉吧。”

    陈墨摇头道:“卑职刚刚上任,就和指挥使对着干,未来的路只怕会不好走……况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即便没有蛊神教,也会有其他麻烦,卑职总不能一辈子都窝在京都吧?”

    皇后蹙眉道:“可是……”

    道理她也明白,可想起陈墨上次险些命陨南疆,心中就感到十分不安。

    宁愿陈墨留在身边当个“花瓶”,也不想让他再去冒险了。

    陈墨看出她心中所想,宽慰道:“上次卑职是遭人算计,并且自身实力也不够,所以才险象环生,但今时不同往日,蛊神教只剩下几只杂鱼,对卑职构不成什么威胁。”

    “况且那位要真想动手,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在他还是蜕凡武者的时候,有大把机会可以将他扼杀,却迟迟没有动作,如今已成合道宗师,再动杀心显然是不理智的行为。

    而且陈墨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毕竟留给凌忆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那本宫让钟离鹤陪你去,这样起码能有个照应。”皇后说道。

    陈墨无奈道:“这是天麟卫内部事务,让皇室供奉插手算怎么回事?本来可能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反倒引起皇帝疑心了。”

    “说的也是,那该如何是好?”皇后眉眼间满是忧色。

    陈墨轻笑着说道:“别担心,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卑职现在可厉害的很。”

    皇后叹息道:“无论如何,你还是太年轻了,作为新晋宗师,能有多……”

    话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好似有所察觉,目光缓缓下移,神色从茫然变成了不敢置信。

    “怎、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的……”

    “都说了,今时不同往日,殿下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

    ?

    皇后嗓子动了动。

    “本宫说的不是这个啊!”

    ……

    ……

    一个时辰后。

    皇后脸颊残留着酡红,双眼微阖,呼吸均匀。

    本来这两天就没休息好,如今心情放松下来,疲惫感涌起,很快便陷入了昏睡。

    陈墨也没打扰她,无声无息的坐起身来,帮她换好睡裙,又把床榻整理好,确定看出不任何异常,这才放心的离开卧房。

    倒不是他不想留在寝宫,而是那边还有一位娘娘等着哄呢……

    ……

    ……

    日中时分。

    孙尚宫在殿前焦急的踱着步。

    “陈大人进去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这次问题真有点严重了!”

    作为东宫圣后,因为抢男人和贵妃打了起来,关键还是被她给看到了……此事若是传出去,皇室颜面怕是将荡然无存!

    “我追随殿下多年,忠心耿耿,倒不至于会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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