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估了陈墨在娘娘心里的分量,因此还惹得娘娘不喜,在南疆奔波数月,风餐露宿,每一天都活在悔恨之中……

    “唉……”

    叶紫萼双腿夹着枕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早上到底是什么情况?”

    “娘娘让我替她隐瞒身份,可自己却又主动接近陈墨,究竟是怎么想的?”

    “希望这趟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回京都,这鸟不拉屎的南疆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啊!”

    就在这时,叶紫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急忙爬起身来,耳朵贴在墙面上,隐约听到了“咚咚”的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然后便彻底没了动静。

    “这么晚了,谁会去找陈墨?”

    “该不会又是那个小百户吧?”

    昨天已经折腾一整天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真要把娘娘惹毛了,怕是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要不要去提醒他一下?”

    叶紫萼眉头紧锁,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定。

    ……

    ……

    烛光摇曳,将房间内染上了一层昏黄色调。

    三人坐在桌前,正推杯换盏。

    “别说,许干事这酒确实不错。”陈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吐了口浊气,不禁赞叹道。

    虽说不是什么仙酿,但入口柔和,后劲上头,几杯下肚,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骨头都轻了二两似的。

    “大人喜欢就多喝点。”许幽拎起酒壶,再度将他的杯子斟满。

    陈墨眉头微挑。

    这酒壶看着也就装两斤左右,可里面的酒却好像倒不完一样,怎么喝都不见底。

    “奇怪……”他暗暗嘀咕了一声,脑子有些晕乎,却也懒得多想。

    另一边,厉鸢的情况更加不堪。

    她脸颊绯红如霞,眼波迷离,身形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栽到桌子下面去。

    “厉百户,你醉了。”许幽轻声说道。

    “我没醉,我还能喝。”

    厉鸢有些不服气,想要伸手去拿酒壶,但却被许幽制止了,“好了,知道你能喝,小酌怡情,大酒伤身,别误了明天的正事。”

    “哦,好吧……”

    听到这话,厉鸢也没再坚持。

    许幽打量着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冷不丁的出声问道:“厉百户可有喜欢的人?”

    “嗯?”厉鸢闻言一愣,疑惑道:“许干事为何突然要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许幽淡淡道:“我是把厉百户当朋友,所以才将伤疤揭给你看,厉百户要是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朋友?”

    厉鸢心头一动。

    说实话,在司衙当差这么多年,其他同僚对她要么心存敬畏,要么避之不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她当成朋友来相处。

    而且对方都把私事告诉自己了,自己再隐瞒也说不过去。

    “我……我是有喜欢的人,但身份不太方便说。”厉鸢低声道。

    虽然这在司衙里不是秘密,但传言和自己承认可是两回事,况且陈墨刚进入麒麟阁,也不能因为这个影响了他的仕途。

    “好酒,好酒啊!”

    陈墨这会正一杯接一杯的自饮自酌,对两人交谈的内容置若罔闻,显然是已经喝上头了。

    许幽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的心意?”

    “准确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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