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是喜极而泣的那种难以控制。

    从两三年前就这样儿,分开段儿再见面就想哭。

    最后还是毛儿叹着气开车吧。

    一边开车一边绘声绘色的给弟弟和三姐讲费率宾的惊险场面,拉姆和卓玛则抱着小蝶热烈参与。

    把气氛搞得很闹腾。

    更帮让卫东在车尾能悄声私聊。

    明显就是结婚的消息已经传递到了沈老三那,但凤雏还不知道。

    其实包括何月梅他们都不知道,池世明都是顺了德叔家的消息才自己跑过去参与。

    让卫东还是觉得自己像个骗婚的怪蜀黍。

    难得细心温存的搂住凤头,免得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摇摆磕到了。

    其实董雪晴已经转换成欢快的叽喳,这些天又怎么了,医生说什么,反正就没什么苦,工作、孕期那都是皆大欢喜,你呢你呢?

    让卫东都有点无地自容了:“我……我在HK跟秦小姐办了结婚证……”

    直男做事都这样。

    凤雏表情顿时凝固。

    车前的几人齐刷刷的翻白眼,连小蝶都翻。

    原来那么闹腾,耳朵都竖着呢。

    沈翠月穿透几米长的厢内空间补充:“是为了拿HK身份,保住我们家不被清算……嗯,前年我们去HK我就说过这是个最好的办法!”

    董雪晴马上睁大眼看让卫东。

    就算没啥路灯的光线黯淡,让卫东也能看见亮晶晶的眸子,连忙猛点头:“是的是的,我跟她没什么……”

    自己都觉得没啥说服力。

    但董雪晴就信了:“嗯嗯,那就应该拿,是怎么回事呢?”

    不是审问,主要是好奇。

    让卫东才从头原原本本说,老方带过去先考察了工业区,确实也有必要在改革开放最前沿打造这么个厂区版块,原以为是支持老方的工作。

    结果是人家老谋深算的反过来考察,更清楚自家在HK的几千万美金流动,要了两千万美元要求做码头和集装箱公司的大股东。

    光是听到那国字号的集装箱公司头衔,董雪晴就紧张了:“危险啊,我们家挂这个名头真的危险。”

    让卫东也放松了些,还是搂着二娃妈挤在最后排:“是啊,按照我看……我们这生意规模大概在年收个几百千把万是最稳妥的,哪怕做卫生巾起了规模,我们赚了头汤也不管别人仿制,悄悄收了钱细水长流的做照相机,做点小食品,别的生意不碰了,慢慢悠悠的养到二三十年后绝对逍遥自在。”

    车厢里就安静了,沈翠月悄悄学让卫东口型逗小蝶,可小姑娘艰难的顺着卓玛、拉姆的膝盖挪步过去投进父亲怀抱,但让卫东罕见的伸手挡住她别去挤开孕妇:

    “可从你姐拉着我去运柑橘,我们搬运沙石开始,我就体会到既然我们来这一世,有了普通人没有的能力,那就有责任拉周围人一把。”

    董雪晴本来靠在他肩窝,紧张的神情都散了去,只剩仰头的倾慕:“对!当时姐姐带着我去垃圾场喊人的时候,我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场景,我们帮了好多人,这是我最骄傲的事情。”

    让卫东嗯:“本来我们只是想把老尤换出来,结果在商州一步步改变了许多,到江州也是这样,就我们自家悄悄偷着乐,乡亲们呢,厂里人呢,我们把卫生巾厂输掉,就丢了那么多人又当城市贫民,西山厂呢,在山沟沟里破产难以为继,还有老耿他们……也许没我们,他们最终还是能活下来,我们也没那么伟大,但终归是我们能改变些什么。”

    他一直没跟人提过的大学生们就索性没说:“在鹏圳西区码头,大多是穷得没办法了才铤而走险,还有这次,你说是那家伙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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