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卫东满意,跟老婆,跟二娃妈,跟沈老三都没法聊这些。
还是跟男人好相处:“徳不配财,必有灾殃,我可以给你透个底,我接手了上环港澳码头对面那座招商投资局的领导身份,这是上面看我做生意还算公道,带来就业、带来外汇,所以希望我带着这家内地目前在HK最大的窗口机构干出点名堂,要知道内地到现在也无法公开插手任何事务,可总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开始做,尤其越往后可能幺蛾子越多。”
发哥马上能联想到:“好比辉仔这样的事,所以你才跟永安影业彻底硬碰硬?”
真的,在HK谁都不会提,装着这些事没有发生过,才是最成熟的反应。
谁都担心隔墙有耳。
但隔着万里大洋,这个异国他乡的地方,就是会感觉周围有堵无形的墙,隔开了和这里的融入,也隔出来种自己人的私密感。
适合掏心掏肺。
让卫东点头:“正好你们都不在HK,我可以动手狠点,不能日日夜夜都防着这种物理消除,那就必须斩断,HK要成为遵纪守法的地方,无论是现在大嘤的法还是未来内地的法,都是能让HK人觉得幸福美好的规则。”
想到这里还转头郑重:“其实从这次奥运拉练回去,你应该慢慢跟我拉开距离,你是你,我是我,不要让我越来越明显的内地身份牵连到你。”
发哥转头定定的看着让卫东。
从他红了以后,所有人都是巴不得缠着他捞好处。
让卫东却花钱帮他解除了那么多片约。
更让他展开完全不同的事业人生。
然后要撇清?
眼神都能看清这种问询。
让卫东点头:“招商投资局实际上就是官办的超大型集团,做生意谁都斗不过它,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舞动这把大刀,所以你的局面,你的能力应该尽量自己独立去拼杀,而不是让外界总认为你是我控制的马仔。”
发哥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在这种时候总是有顾虑,我好不容易才红起来,好不容易才赚到钱,好不容易才能自由支配我的人生,可这些你都帮了我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毫不犹豫的跟随你去做,可我做不到辉仔那样……”
让卫东反而笑起来:“谁没点私心杂念,我也很小心翼翼的在保有内地的资产,因为我没有资产、没有业绩就没有话语权,但随着赚得越来越多,反而私心杂念会变少,你有顾虑才是对的,这会促使你自己思考怎么忠义两全,而不是只听我或者谁指使怎么干,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亿万富豪,我建议你隐藏起这份财力,做你自己想做的,然后你会发现有很多同伴都在默默共同努力。”
发哥不说话了,靠在那慢慢思考。
嘴角逐渐拉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好像他在揣摩什么角色,找到点诠释角色的角度了。
北美西海岸,自然是整个大陆最后天黑的地方,已经在丁零当啷的准备晚宴,余晖还斜着投射进来。
斑驳的切在发哥身上,帅出了杂志封面的那种岁月感。
跑进来的黎月娥都哎哟急刹车,一边喊波士好,一边偷瞄大帅哥。
让卫东也像个长辈似的,背着手起身老气横秋的问她比赛训练怎么样。
黝黑少女叽哩哇啦的表达,还不是得发哥过来翻译:“拿了五个不同的冠军,帆板总会管理人员已经前后来看望过四次,有十二个人的队伍跟着,其中只有三名队员,有两位在夏威夷招募的教练,现在主要就围绕小娥在训练比赛。”
捐了五百万港币的帆板总会会长都疑惑了:“那这点经费够吗?”
听起来很多,也就几十万美元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