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收起了一套球——在到底是收谁的球这一点上他们还争执了一会儿——然后所有人严阵以待地开始了一场跟正式比赛也差不离了的练习赛。

    *

    “他约我去有求必应屋,说想在情人节的时候约我跳一支舞。”安吉利娜的脸颊有些发热,“没有任何恶作剧——我没想到他真的只是要跟我跳一支舞。”

    “去年舞会的那种舞吗?”艾丽娅想起去年在舞池里让所有人退避三舍的弗雷德和安吉利娜。

    “不——当然不是,是很正常的那种舞。”安吉利娜似乎是想找一个形容,“嗯……像是塞德里克和秋那样。”

    凯蒂和艾丽娅一起打了个冷战。

    “我不信。”凯蒂说。

    “其实你们可以信一下。”阿尔特米亚斟酌着语气,突然迎上了安吉利娜满怀希冀的视线。

    “你们看!”安吉利娜紧紧抓住她,转头看向凯蒂和艾丽娅,“弗雷德是可以正常追人的!”

    “她对乔治的滤镜太重了。”凯蒂怀疑地看向阿尔特米亚,“你忘了吗?他去年还把你变成了一只金丝雀,就在哈利完成第一个项目的庆功宴上。”

    “那是误食的。”阿尔特米亚不得不再一次解释道,“乔治没打算让我变形。”

    “那可说不好。”这次开口的是安吉利娜,“那上周的情人节呢?他骗你吃水草。”

    “我是主动吃的。”阿尔特米亚再一次说道,“乔治只是问我要不要吃而已,就像我问哈利的那样——我在帮你说话,安吉利娜!”

    “我知道,”安吉利娜赶紧拍了拍她的手臂,“但我还是得说一句,正常人是不会带女朋友去吃水草的。”

    “是啊,”艾丽娅忧心忡忡地说,“坏男孩总是擅长在整蛊之后装无辜,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说不定有多开心呢。”

    阿尔特米亚决定岔开话题:“安吉利娜,所以你们在一起了吗?”

    “……我拿不准。”安吉利娜又恢复了那种又害羞又焦虑的状态,“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提——无论是玩笑还是正式的都没有。我们只是一直跳舞,然后——嗯——接吻——”

    其他三人:“?”

    “那里刚好长出了槲寄生!”安吉利娜大声解释道,“谁知道呢?”

    “有求必应屋。”阿尔特米亚提醒她。

    “欲盖弥彰。”艾丽娅点评道。

    “你还是被骗了,”凯蒂最后总结道,“这一定是弗雷德计划的一环——要不然那里怎么没有长出一串葡萄呢?”

    安吉利娜卡了壳,脸色更红了。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阿尔特米亚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安吉利娜清了清嗓子,“这其实不是第一次。”

    三人:“?”

    “第一次接吻是在去年,他生日的时候。”安吉利娜绞了绞手指,“但是他——嗯,就当是恶作剧吧。总之我们吵了一架。但这次不太一样,我感觉他很认真。”

    “以前不认真吗?”艾丽娅不太明白。

    “或许说我第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安全感更合适。”安吉利娜想了想道,“你们知道他挺受欢迎的吧?”

    “球队的人都很受欢迎,”艾丽娅耸了耸肩,“你也是啊。”

    “不,我的意思是他不能让我感受到‘我很特殊’。”安吉利娜皱了皱眉,“我觉得他对其他人做的恶作剧和对我做的恶作剧并没有什么分别——我不太能接受这个。”

    “这也是我最开始劝你慎重考虑的原因。”安吉利娜瞟了阿尔特米亚一眼,“我知道跟这样的人谈恋爱一定很有趣,但是绝对避免不了争吵——我是说我和弗雷德。我不能让他拒绝那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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