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是以玉石操控,虽冒着风险,却能发挥极大的力量,而没了九冥女本身的干扰,被冰冻的活物便不会被强行吸食精血,这便是自己能让所有人恢复的原因。

    一切可以说有七成的机缘巧合。

    老实说自己现在对齐家这位活宝没有一点怨念,相反很感激齐家的试探,送自己这么一个礼包。

    现在不仅立威成功,还平白得了这么强力的一只邪祟。

    九冥女是自己当初亲自设计的邪祟,她的用处和能力该怎么开发,天下没人会比自己这个作者更懂。

    “大人.”张瑞上前义正言辞道:“按我朝律例,当众威胁朝廷命官者,当斩,若是以术士之身威胁,则应剥离术式,而对方还在京城重地,当众使用如此危险的术式,并当街杀人,猖狂至极,完全蔑视王法,数罪并罚,理应受阳火之刑!”

    这一声阳火之刑让呆滞的齐正顿时回过神来,惊慌道:“姓张的,你别太过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哪怕你是皇子,如此作为也应受罚。”张瑞看向堂上的金晨:“金大人觉得呢?”

    虽然很感激齐大经验宝宝送来的重礼,可既是立威,便要越狠越好,若是能让齐尚书的孙子都付出性命代价,那今后想要继续试探自己的人,就得掂量掂量了。

    “这”金晨顿时为难无比,为什么今天偏偏是自己当值,这种好事咋就轮不到沈元身上?

    自己还差两年就要退了,别搞这么大行不行?

    “张大人说得有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张瑞连忙回头行礼:“下官见过少卿大人。”

    “沈大人来了?”金晨顿时如释重负。

    虽然对方是右少卿,官职比自己低,但谁都知道现在的大理寺是他在做主,如今这种重案,他不在也就罢了,若是在,就应该由他来承担。

    想到此,金晨顿时脚步都轻快不少,连忙从堂上走下:“你快来看看,这案子该如何处理?”

    “案子清晰明了,本官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查清。”沈元对着金晨行了一礼后看向齐正:“齐公子,你当众施展杀人,有诸多人证,也有你术式的物证,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人证?”齐正冷笑:“既是人证,可敢来本公子面前对峙?至于物证?呵呵,本公子只是在清风楼喝酒,没想到这位张大人一上来就发难袭击,张大人神通广大,手段厉害,一上来便将我的术式剥夺,如今还诬陷本公子杀人?”

    “我齐家虽没落,可也不能这样被人欺负吧?你说呢,沈大人!”

    张瑞在一旁听得一愣,这家伙不傻呀,看起来没那么鲁莽嘛,知道没人敢当面作证,自己术式又被剥夺,在无人证的情况下,当然可以反咬一口。

    以齐家的能耐,自己若不能咬死,这案子多般得翻。

    果然,下一瞬就看到沈元看向自己:“齐公子说得也有一点道理,张大人可还有其它证据?”

    现场痕迹可以赖到张瑞头上,众目睽睽可若无人敢说便是空的,这种局面对这位神秘的张大人也是一番考验,他自然不会多嘴,也正好看看对方的能耐。

    张瑞闻言心头一沉,果然官宦子弟都是厚黑之辈,如今这种情况的话.

    正想说点什么,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便在后方炸起。

    “洪某可以作证,齐正当众杀人,并威胁朝廷命官,张大人是出于自保才收了齐公子的术式。”

    洪烈?

    齐正脸色瞬间阴沉,金晨和沈元则是意外的看了来者一眼。

    这洪烈一向不涉党争,属于陛下孤臣,如今居然愿意站出来给这位张大人作证?

    “洪烈,你想插一手?可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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