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南瑾的手一抖,死死的握拳。

    可严时月在一旁提醒她,不能动气。

    很快她就压抑了内心的怒火,说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国家有难,匹夫尚且有责,更何况是皇子。墨渊能为南楚的百姓征战西陵,是他的幸事,即便负伤,也在所不惜。”

    太后和皇后心里可得意坏了。

    纪允蒻更是如此。

    此次派去刺杀墨渊的,可是东月国镇南王府的八百名死士,这些人是万里挑一的强手,要在乱军之中,除掉墨渊那是易如反掌。

    即便墨渊现在还没死,那也离死不远了。

    “很好,你们母子能有这番忠君报国的心思,哀家和皇后,也深感欣慰。回头啊,你差人打听一下,看看墨渊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哀家的仁寿宫里什么都有。给他捎带一些过去,好让他早日康复。”

    陆南瑾行礼拜谢:“臣妾替墨渊谢太后娘娘恩典。”

    “嗯,那哀家和皇后就没有旁的事情了,先告辞了!”

    陆南瑾和严时月心里郁结。

    往人心里扎完刀子就走,当真是歹毒。

    墨渊不是她孙子吗?

    是啊!

    流淌着皇家血脉的亲孙子。

    这老毒物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可陆南瑾和严时月不是幼稚肤浅的女人。

    她们在二十年前,严闵柔死的那一天,已经看透了深宫里的血脉亲情。

    淡泊如水。

    所有人都在追逐着自己的利益。

    只要是威胁到她们地位和身份的人,哪怕是亲孙子,也要铲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