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洪进南,也是专门挑的最信任的两个护院。

    “好赌,他们二人时常出入赌坊,之前有一次债主都闹到梅家来了。”

    简傲珠有想法了:

    “明日顺天府的人若是上门询问他们的死因,你就说这二人在外欠了一堆的赌债,想必是被债主追杀,府上概不知情。”

    “好,就这么说。”梅湘寒思忖道:“那找洪进南替考的事情是不是就成了?”

    有了投名状,一个走投无路的穷酸书生,只有任人摆布这一条路。

    “你尽快带他去四皇子府上,和四皇子商议替考一事。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了。”

    梅湘寒搂着简傲珠的胳膊,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迹,深情道:

    “娘子,方才我下手实在是太重了,我不是人。”

    梅湘寒假装要打自己耳光,却是被简傲珠给强行拦住了。

    “都是我同意的,你无需自责。”

    梅湘寒双手轻轻呵护着简傲珠冰冷的小手,满脸的愧疚:

    “以前我娘在世的时候,总说你对梅家没有贡献。现在梅家里里外外都要仰仗你,真是苦了你了,娘子。”

    简傲珠依偎在他肩膀上,美眸闪动。

    但愿即将到来的恩科大考,梅湘寒能够兑现他的名望值,拿个状元回来。

    否则,她真的要满盘皆输了。

    夜间。

    果然不出简傲珠所料,两名梅家护院,在城南的一处深巷之中命运当场,顺天府的人上门询问事宜,梅湘寒原本已经睡下,被门房叫醒之后出来和捕快见面。

    他按照简傲珠给的说法,就说这两人好赌成性,在外头不知道欠了多少赌债,应该是被债主追杀而死。

    之后顺天府还带走了两名护院的爹娘,都是府上的仆从,他们哭哭啼啼的很是伤心,但也从他们口中证实,两名护院的确好赌。

    还把前些日子赌坊的人上门讨债的事情说了出来,顺天府也就只能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了。

    梅湘寒嘴角一扯,回微雨草堂睡下。

    可这一觉还没睡踏实,后半夜,门房又跑过来通禀。

    “少爷,顺天府的人又来了!”

    “什么?”

    梅湘寒气得大吼,“把我梅家当成菜市场了?想来就来?真他娘的晦气。”

    简傲珠俯身依偎着劝道:“别急,没有证据的事情,什么也别说就完了。”

    “我知道。”

    梅湘寒穿好衣服之后来到正堂迎客,顺天府这次来的,竟然是邢捕头。

    “邢捕头?区区两名下人死了,还劳烦你大老远跑过来一趟?”

    邢捕头拱手道:

    “梅公子误会了,卑职大晚上的过来,并非因为那两名护院之死。”

    “不是护院之死,那是为何?”

    梅湘寒狐疑的看向他。

    “是因为尊夫人。”

    简傲珠?

    梅湘寒雷霆震动。

    邢捕头继续说道:“聚贤楼的人肉做菜一案,昨日事发至今,朝野震动。连陛下也让顺天府和三司介入调查,后续,六扇门也会参与进来。此案除了已经死了的万程忧,干系最大的人,便是尊夫人了。”

    梅湘寒慌忙上前解释:

    “邢捕头,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百仙烩菜在聚贤楼已经做了好几年了,而我们梅家买下聚贤楼,也不过一个月有余,都是受了万程忧的诓骗,我们不但损失了七万五千两的影子,还有背上了这么多骂名。我们才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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