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人想去阻拦,恨不得那个毒妇死了才好。

    而顾志敬则是不敢得罪陆澜,在水刑房外头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水刑房内,何碧莲整个人吓得三魂纷飞,七魄逃离。

    嘴里痴痴呆呆的念叨着:

    “世子爷,饶命啊,民妇错了,民妇再也不敢了!”

    陆澜跟前摆着一只烧红的碳炉,里面正在给一根烙铁加热,烙铁很快烧得通红。

    “这人啊,痛不在自己身上,永远不会刻骨铭心的。何碧莲,看着给别人刑罚,很享受吧?”

    何碧莲吓得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民妇错了!民妇错了!求世子爷饶了民妇一条贱命…”

    陆澜没搭理她。

    此事刘豹等人已经完毕,何碧莲四肢被结结实实捆在贴加官的椅子上。

    “世子爷,此恶妇已经绑好了。”

    陆澜表情阴森,像极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从碳炉子里面拿出烧红的铁烙,如同恶鬼一般走向何碧莲。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何碧莲五官惊恐扭曲,想躲都躲不掉。

    “让你尝尝被人用刑的滋味。”

    “啊……”

    水刑房内的嘶吼声响彻整个顾家。

    除了顾志敬之外,其余的人都有种解脱。

    被陆世子这一顿修理,何碧莲这个恶妇从今往后都不敢在顾家造次了!

    “世子爷,她昏过去了。”

    陆澜可不会同情她:“给她泼冷水,浇醒之后,贴加官。”

    “是!”

    刘豹提起一桶水,直接泼到她脸上,正是此前煮开用来给顾震勋贴加官用的,现在已经冰凉凉的,在这种天气之下一盆凉水泼下来,何碧莲直接颤抖着苏醒。

    望着自己心口的铁烙印,何碧莲一下子痛哭了出来。

    可还得等她喘气片刻,刘豹已经拿着沾了水的黄油纸走过来。

    “不要,我不要贴加官,我不要!”

    刘豹遵令行事,一张湿纸覆在她脸上,整个水刑房内顿时安静了,只有微弱的呜呜声响。

    黄油纸上鼻孔和嘴巴的位置轻轻突起,何碧莲还能呼吸。

    陆澜负手而立,站在窗台之前,没有一丝怜悯。

    “给她贴一百张,但别弄死她。”

    “是!”

    何碧莲此刻内心已经被恐惧完全吞噬,普通人一般经受了三张纸,就会出现昏迷的迹象。

    因为人在恐惧和紧张的时候,吸气量会加剧,心理素质越差的人,越容易被折磨死。

    贴了三张之后,何碧莲已经动弹不得了,可是刘豹很快将黄油纸拿掉,等到何碧莲大口呼吸,刘豹再次贴上新的湿纸。

    如此反复,何碧莲一连经历了三十多轮次的贴加官。

    就等于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了三十多次。

    这种恐惧,可以把一个人彻底摧毁。

    …

    后院,在距离水刑房不远的位置,咸鱼带着顾晋源来到一处马房。

    这里放着两匹品种一般的马匹,旁边还有一个空屋子。

    “什么呀,原来是本少爷踹马,这有什么难的。”

    在顾晋源幼小的认知里,马是一种温顺的动物,是供人使唤的,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马发怒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怕。

    顾晋源抬头看着咸鱼手里的五百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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