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谋皮?”

    他作为戒律院首座,性格出了名的老古板,以礼法纲纪为道,自然觉得这种说法是自欺欺人,不顾百姓死活的方法更是邪道。

    就算目的是对的,但如果这样去做了,人是会变质的。

    到时候,很容易就会陷入魔教的蛊惑当中,反过来被魔教利用。

    刘闻清淡淡道:

    “所谓魔教,不过一群还在图谋皇位的宵小罢了,如何能够理解我等的伟大愿景,万古无边的大同世界?”

    “站得位置高度不同,又何来与虎谋皮之说?不过是将他们视为一枚棋子,落在哪里,就起什么作用,仅此而已。”

    孟守正面色愈发沉重,听到这种完全疯魔的话,更是感觉荒谬绝伦。

    但他张了张嘴,看了看左边面色平淡的刘闻清,又看了看右边目光冰冷的独孤玉,忽地意识到不对劲!

    孟守正猛地站了起来,脸色一变:

    “你们……”

    他话音未落,已经骤然飞身起来,朝着石台外面飞去。

    但马上,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那幻化而出的地脉山河,猛地化作了巨大的囚笼,将他直接压了回去。

    “嘭!”

    孟守正遭受重创,落地猛地喷出一口血,就看到了石台上面闪烁着的灵纹。

    很显然,这石台之上,也已经早早布置下了配合这地脉的阵法,为的就是将他囚禁于此。

    孟守正抬起头来,看向了“心圣”陆鸣渊,不可思议地道:

    “这件事,你们从一开始就知情?”

    “就为了拿到地脉,你们直接和魔教合作?你们真是疯了!若是夫子知道了,你们如何自处?”

    陆鸣渊负手而立,飘然悬于半空之中,目光并无变化,笑了笑,轻飘飘地道:

    “孟守正,夫子已经来过了。”

    孟守正霎时如遭雷击。

    没错,夫子已经来过了。

    他给出的结果,就是杀了文华院的一批人,然后将“被蛊惑”的天工院首座和顾元道拉进山河图之中面壁思过。

    最多不过几个月时间,他们就会被放出来。

    面前这些都是书院的中流砥柱,夫子岂会不知道他们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但是很明显,夫子并没有惩罚他们的意思。

    而是拿了一个结果作为交代给朝廷……其中的区别,就是有没有公之于众而已。

    也就是说,夫子也是知情的,而且默许了他们的做法!

    刘闻清摇了摇头,道:

    “孟兄,我等同袍,是友非敌,并非是要与你做过一场,只是请你想想清楚,之后究竟该怎么做。”

    独孤玉冷声道:

    “何必多言?他行事太过迂腐,之前多次试探,不都没有结果?若非如此,怎么会到这一步。”

    “要是他想不明白,难不成就这样一直用龙脉关着?”

    按他的想法,哪怕是直接杀了孟守正,提拔一个自己人上位都不为过。

    反正只要“万古同天”能够实现,那么孟守正和他们,就能够在大同世界再相见!

    陆鸣渊摇了摇头,呵斥道:

    “怀瑾这就偏激了!”

    孟守正听着他们说的话,目光呆滞,只觉得自己这几个同僚都已经疯了,说的都不是人话。

    但随后,陆鸣渊一挥手,这石台上的阵法禁制便隔绝了声音,让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刘闻清皱眉道:

    “那顾芳尘手上的剑,便是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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