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而起。

    “啊~”一上天,钟蕾就发出了尖叫。

    然后直接就晕了过去从天上往下掉。

    “她恐高?”楚丹青人都麻了。

    “我记得这个试炼世界的高手,好像最高也就飞个二三十米吧。”郭铭说道。

    他之前杀阿鲁台的时候,对方打不过要跑就飞了一次。

    只能说飞的高度和大宝差不多。

    而郭铭的御剑飞行不一样,直接就是上千米的高空。

    这么飞不仅安全也更为高效。

    “不然就让她晕着吧,反正飞剑够她躺着的了。”楚丹青一点都没打算怜香惜玉,所以提出了个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一柄飞剑飞过去,直接就把往下坠落的钟蕾接住。

    人被送过来后,楚丹青仔细一看。

    “不对,不是恐高。”楚丹青立刻说道。

    他对于恐高并不了解,但他知道这东西是属于常规的焦虑症。

    不至于会出现高热症状。

    吓晕过去可以理解,甚至心悸、颤抖也正常。

    问题是出现发烧,那就不正常了。

    楚丹青让大白给钟蕾刷了一轮治疗,却发现并没有退烧。

    “这不是病,也不是毒,那是什么玩意?”楚丹青也是疑惑。

    不过这也并非是一个坏消息,楚丹青怀疑可能是某些线索。

    “咱们先落地,找个地方缓一缓吧。”郭铭说道。

    如果是因为恐高吓昏迷了,那无所谓。

    但如果真能找到和异常有关的线索,那可就是件大好事。

    “行,郭兄你找个差不多的地方。”楚丹青也应了下来。

    郭铭开始下降飞剑,就这么一会儿,他们可飞出了不短的距离。

    他找了一处官道的酒家,落了下来后,暂时安置在安静的后院再观察观察。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钟蕾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烧退了,只是对方脸色显得苍白。

    楚丹青让大白又给她治疗了一轮这才恢复过来。

    “你刚才什么情况?”楚丹青问道。

    “不知道,这位郭兄飞剑起飞时,我只觉得脑海中被扎进了千万根钢针。”钟蕾心有余悸的说道:“再然后我就做了噩梦。”

    说着,她颤颤巍巍的拿出了钟皓写的血书。

    “梦里,满是血的爷爷还有爹娘质问我为什么不杀朱家满门替他们报仇。”

    “我害怕极了,就一直跑。”

    “可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出这个怪圈。”说到这里,钟蕾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楚丹青一听,立刻说道:“这份血书大概率有问题,不放心的话交给我吧。”

    他这话是假的,纯安慰。

    血书肯定是没有问题,他都揣怀里一天多了。

    如果不是因为钟皓死了,他早就给烧成灰。

    “神鬼之说,只是子虚乌有之事。”钟蕾摇摇头:“此事应当是我日思夜想所致。”

    她知道楚丹青的好意,只是拒绝了。

    既然对方这么说,楚丹青也没有继续。

    “正好,在这里歇一歇脚,恢复恢复后再出发。”楚丹青说道。

    酒家借了他们地方,就这么走了也不太好。

    让人家赚一点也算是礼尚往来,同时还能够再观察观察钟蕾。

    郭铭无所谓,钟蕾觉得自己虽然恢复了,但难免再犯,也只能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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